發小發感到疑惑。
“有些人就是天生喜怒無常。這也不是不可能。”
格林說。
“奇了怪了，你不生氣嗎？”
發小發說。
“我想點外賣，不想生氣。”
格林說。
“我看見他那張臉，我都覺得生氣。他的表情特彆討厭，你不覺得嗎？”
發小發問。
“我沒仔細看他的臉。”
格林說。
“那不要提他了，我請你吃烤肉。”
發小發說。
“好。”
格林說。
吃了飯之後他寫了恐怖文，去了編輯辦公室，編輯審核了一遍之後同意出版。
格林離開了辦公室。
第二天恐怖文出版。
恐怖文出版的第二天，被計入優秀恐怖小說榜單，正好在第三十名。
他在第三十名，本來的三十名就被擠下去了。
本來的三十名變成了三十一名。
這第三十一名，就是張高明的文。
格林雖然隻把張高明往下壓了一個排位，但也確確實實高了一頭。
張高明臉色發綠，不情不願出現在格林麵前。
“我為我之前說過的那些不禮貌的話向你道歉，我太莽撞了，我不該說那些話，那些話一點都不好聽，我心裡知道。”
張高明綠著一張臉對格林說。
之後他給格林轉了賬，離開了出版社。
“瞧瞧你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兒。發生什麼事了？”
張高日攔住張高明。
張高明簡單講了一下。
“這一點事就值得你垂頭喪氣的，你真有意思。我替你出氣去。”
張高日嗤笑一聲，大搖大擺走了。
張高明愣了一下。
“這樣也好，他要是真的能贏，也算替我找回了顏麵。他要是輸了，我也跟他說過對方有多麼難纏，不能怪我沒提醒他。”
張高明自言自語之後搖了搖頭走開了。
張高日出現在格林麵前。
“你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嗎？到處挑釁，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呀？你看起來真夠惡心的。像我討厭的吉娃娃。”
張高日對格林說。
“你誰呀？”
格林問。
“我是優秀恐怖小說榜單上排名第二十的那本書的作者。”
張高日說。
“你是給誰出氣來了？”
格林問。
“張高明是我親戚。”
張高日說。
“罵完了嗎？”
格林問。
“當然沒有。你現在連聽彆人說話的耐心都沒有了嗎？那你可真像侏儒犬，腦子不大，容易生氣，容易應激，還容易死。”
張高日說。
“你在說自己嗎？”
格林迷茫。
“我怎麼可能是在說自己？我明明白白就是在說你。這也聽不出來嗎？你的腦子壞掉了。”
張高日說。
“你想怎麼樣？”
格林問。
“我不會讓你的排名繼續上升的。”
張高日說。
“那我期待你的行動。”
格林說。
張高日把這視為挑釁，氣得差點躺下去，轉頭就走。
“許多跟我們合作過的書店都突然說要暫時終止合作，撤掉你在他們店裡的書，你有什麼頭緒嗎？其他書都好好的。”
編輯問格林。
“今天有個人跟我吵架，說是張高明的親戚，優秀恐怖小說榜單上第二十名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