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五十雕(2 / 2)

聞言,晏雲墨的心沉得更厲害,巧巧是何等聰明,即便他不說,她也能從蛛絲馬跡猜測出來。

摟著她的手不由得更緊,他無力地“嗯”了聲。

心中的猜測,甚至不是一點一滴地浮現出來,而是在一瞬間擺在眼前。

林巧巧無奈地捉起他的手,仔細摸著他掌心的結:“雲墨,我從來以為自己識人一絕,隻是從我第一眼見到你之時,就未在你身上察覺到任何一絲權貴之氣,你一直給我以蒼鷹之感,我抓著你的手,看著你的劍,幾乎斷定你隻是一名大俠,可為何,你不是呢?你這雙手,怎麼能夠是一雙皇子的手呢?”

在掌心的交纏中,晏雲墨盯著被風卷起的罩簾,在風裡搖來搖去,似是找不到邊。

親吻著她的發絲,他沉聲道:“巧巧,你說得沒錯,我並不喜歡身為皇子的身份。”

晏雲墨是皇子,可他從不愛朝政,也不喜權貴。反倒從小就愛冷冷的兵器,當彆的皇子烤著爐火玩耍,他卻在冰天雪地裡練劍。

而這不並非因他不受寵,隻是他喜歡。

晏雲墨從小就與彆的皇子不同,待成年後,他就借著替兄長處理政事為由經常離開皇宮。他喜歡江湖的自由,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完全自由。

當然,他之所以不想呆在皇宮,還有彆的緣由。

摸著他的掌心,先前的失落倒是淡去了幾分,林巧巧存有一絲幻想,既然雲墨並不像皇子,指不定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如此來,或許還有機會。

正在她準備開口詢問時,雲墨卻繼續講起來。

“巧巧,如今大梁國的太子之爭愈發激烈,上次我便是為保護五皇兄,而被三皇兄的人追殺,若非你,我恐怕就沒了性命。”

不是太子,看起來似乎是件天大的好事。

林巧巧撥著散落在心口的發絲,問道:“雲墨,此次你如此認真地為李府之事奔波,是不是想借此功勞向你父皇談條件,即便你是不受寵的皇子,也乃皇族血脈,而我隻是個孤女。”

心又被重重地紮了一下,晏雲墨低聲:“巧巧,我是想與父皇談條件,可是很難……”

身子蹭起,林巧巧見他緊閉著雙眼,雙手捧著極品木雕臉問起來:“雲墨,莫非你的未婚妻是世族大家?”

其實她早就猜測雲墨有婚約,隻不過她先前並未想過雲墨乃皇族,她以為雲墨最多就是世家公子,退婚大不了難些,但不至於到如此程度。

大梁國階級森嚴,最講究門當戶對!

晏雲墨睜開眼,凝視著她,在被痛苦蟄在喉嚨間,埋下她的頭,隻是用力地深吻起來,仿佛那絲甘甜能讓他好受些。

他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在血液的沸騰間,聞著愈發濃烈的欲香,林巧巧費力地從滿口的清甜裡掙脫出來,眼底晃動著。

直至看到他在情動掙紮間眼底的痛,她突然笑了。

其實林巧巧猜過一個極壞的結果,眼下,好像是真的。

她無力地躺回到床上,望著風裡來回搖擺的流蘇:“雲墨,你哪怕隻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也好,這樣我們或許還有機會。”

聞言,晏雲墨立即俯在她身上,他害怕聽到這句話,急切地想要感受到她屬於自己。

他輕輕地,卻又忍不住地想用力,將她的臉對準自己,語氣有著微微的顫意:“巧巧,不要這麼說,我會去求母後……”

聽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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