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穀熙開始依照書架逐一排查,她記不清自己具體夾進哪本書裡,但是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放在了這些位置。
花白的小貓似是被她這樣的舉動所影響,它睜開眼盯著風穀熙所在的方向,隨後又一股勁兒地跳了下去,朝風穀熙走去。
小貓站在風穀熙的腳邊,“瞄”了一聲。
風穀熙聽見以後,便蹲下身來,默默小貓的頭,“呀,你怎麼也過來了,是我把你吵醒了嗎?小貓貓,這兒沒什麼事,你繼續回去睡吧。”
她以為說完這番話以後,貓貓就會像以前一樣乖順地離開,可是沒想到這隻小貓貓順著書架爬了上去,一跳又一跳,最後在一個放著有著橘紅色封頁的書的架子裡停了下來。
小貓再一次“瞄瞄”叫。
風穀熙起初不以為意,但她漸漸發覺,小貓似乎是在特意引導她。
她自顧自開口,去打開小貓提示的那本書,“噢我知道了,那天你也在對吧,所以你看到了我把光盤放在這本書裡。”
小貓左右搖動尾巴,“喵喵”而叫,但這一次似乎是在否定風穀熙的猜測。
風穀熙在打開書本的那一刹那,神情頓時凝滯,她微微蹙著眉頭,拿起夾在書籍某頁當中的一張字條。
這不是光盤。
光盤已經被人拿走了。
上麵寫著一句話:
想拿到光盤,就去找市中學高三(6)班一個叫玉秋螢的人,她知道你仇人的下落。
—
車子駛入一棟坐落於荒僻之地的小房子,經紀人已經帶著其他成員回到公寓,這裡隻剩下玉秋螢、紀星覺和陳璽洲。
她和紀星覺在陳璽洲的帶領下往前走,“看來你還真是知道得最多的人,你們的經紀人直接帶著其他人走了,單單把你留下。”
陳璽洲心情看上去很沉重,自從得知墨白已死的消息後,陳璽洲便從未再笑過,“關於這一點,你不是一開始就猜到了嗎。”
他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將房門打開,房子的陳設和布局瞬間映入兩人的眼簾,這是玉秋螢和紀星覺第一次來這裡。
當然,對於誰是這間房子的主人,他們也還並不清楚。
陳璽洲領著兩人走進去,“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這不是我的房子,是墨白的,準確來說——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人——左墨住的地方。”
既然對方已經開門見山說到了這個地步,玉秋螢也打算直接進入話題。
“所以——你的意思是……五年前,你的隊員是墨白,五年後,被人稱作墨白的人其實已經不是他,而是叫做左墨的人?”
“沒錯。”陳璽洲將蓋在沙發上的透明布揭開,自顧自地坐了上去。
房子看上去很久都沒人來過,地麵上布滿灰塵,茶幾上倒放的杯子也被蒙上一層灰。陳璽洲看著兩人,死氣沉沉,“你們也坐吧。”
紀星覺一路上觀察這個陳璽洲很久了,他對於陳璽洲和左墨的關係越來越感興趣,“你能有這個房子的鑰匙,說明你和左墨的關係還算不錯吧。從你和其他人的反應來看——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前後的墨白並非同一個人,但是你們卻不肯說,甚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