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退了一步,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是你堅持要陪我來這裡,應該要感謝的我是我,不是嗎?”
紀星覺久違地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這個東西我收下了,就當你的保護費,謝了。”
說完,他就緩緩地將房門關上,隨後轉身離開。
玉秋螢透過門縫看見的紀星覺的模樣越來越窄,直到房門關上以後,她都還沒緩過神來。
掛在潔白牆麵上的時鐘滴滴答答走個不停。
過了很久,玉秋螢才一愣一愣地轉身,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的床,“剛剛……剛剛紀星覺說什麼了?他說謝謝?”
她的臉上顯露驚喜的神色。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剛剛對我笑了!他對我笑了!”
玉秋螢又驚又喜,似乎快要驚喊出這句話來。
她捧住自己有些發熱的臉,突然之間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一個人在那兒傻笑。
—
傍晚六點。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空,飛鳥扇動翅膀從雲霞下悠然路過,徐然的微風撩撥來往人群的閒適之意,樹蔭下鋪著藍色格子的野餐布。
六點零二分,玉秋螢和紀星覺的房門同時被人敲響。
原來是這裡的服務生來通知客人前往大廳東側的房間裡參與今夜的活動。
待服務生走了以後,玉秋螢悄悄打開房門,左顧右盼確認走廊上沒有閒雜人等以後,便順勢拐進了隔壁紀星覺的房間。
彼時,紀星覺還蹲在角落裡整理他的“家夥”,見到玉秋螢來了,他招呼她坐下,“你先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玉秋螢的目光已經無法從紀星覺身前的這堆“家夥”上離開,她情不自禁發出感歎,“不是吧紀星覺,你的作戰工具都這麼多噠?”
“這不是我的。”
紀星覺站了起來,走進衛生間裡洗手,“是毒環,他非要我帶上這些防身,我跟他說這些我用不上他非要堅持我帶。”
“毒環是誰?你的朋友嗎?”
玉秋螢還從未見過紀星覺所提到的這個人。
紀星覺想了想,回答她:“是,他和李浮花還有我,都是同一種人。”
“這樣啊。”玉秋螢明白後點點頭。“既然你用不上,那不如給我一個試試,讓我防防身唄。”
紀星覺回頭看了眼那堆家夥,“你確定你要試試?”
她點頭,自信滿滿,“你看我像是那種隨便說說的人嗎。”
“行。”紀星覺非常乾脆地走到這堆東西麵前,隨手拿了一個長鞭給她,走到她麵前停下,“那你試試這個吧,看看順不順手。”
“好嘞。”
玉秋螢搓搓手,擺足一副要乾大事的勁兒,隨即她便伸出兩隻手準備從紀星覺手裡將長鞭接過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