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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譚生宥送到小區以後,玉秋螢就和紀星覺一起離開。
紀星覺問:“你為什麼不一起上去,這不是你們家人團聚的好時刻嗎?”
玉秋螢回答他:“不,這應該是我媽媽和譚生宥舅舅團聚的好時刻,我需要給他們創造點機會。”
“什麼意思?”紀星覺不懂,而且他心底還有另一個疑惑,“玉秋螢,你喊譚生宥舅舅,那為什麼他和你媽媽不是同一個姓?他們不是姐弟嗎?”
“是姐弟。”玉秋螢將速度放慢,偏頭望著紀星覺,“不過隻是名義上的姐弟而已。”
“名義上的?難怪。”紀星覺望著前方,目光很沉靜,“我說他怎麼長得和你媽媽一點都不像。”
“紀星覺,那你呢?你的親人在哪裡,你想他們嗎?”
玉秋螢知道,也許對於紀星覺來說,這個問題是一個禁忌,但是她還是想問問。
從紀星覺出現的那一刻起,她就想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親人?”
紀星覺垂下眼眸看了眼腳底微不足道的螞蟻隊伍,“不知道,也許早死了吧。”
也許早死了——這就是玉秋螢那一天所得到的答案。
她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因為那簡簡單單幾個字,依然昭告著一個事實——紀星覺心裡的傷口很深。
……
不久後的一天,一個女人突然跑到學校大鬨。
保安怎麼都攔不住,校門口喧嘩一片。
恰好路過此地的玉秋螢非要拉著紀星覺來湊熱鬨。
然而這裡已經圍了很多人,老師、學生全都有,人實在太多,玉秋螢怎麼都擠不進去。
她扯住紀星覺的衣角,“快,你幫我看看唄,那裡到底什麼情況。”
“我憑什麼要幫你看?”
紀星覺仰著腦袋,傲然地等著玉秋螢的回答。
“因為你長得比我高,就憑這點,你就得幫個忙,不然你都對不起你的身高!”
紀星覺剛想開口,前方就傳來女人怒不可遏地喊叫聲。
“讓我進去!讓開!我今天非要扒了田聖東的皮,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這個無賴!渣男!死出軌男!”
聽到田聖東的名字,玉秋螢瞬間不淡定了,她看看紀星覺,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他懂得她的意思。
“放心吧,這件事遲早都得發生,田聖東做的事,總有一天他得親自付出代價。”
校領導攔截住田聖東的妻子,田聖東畢竟是學校的老師,在某些方麵他也代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