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取】,三星卡都是一次性技能,她從福袋裡抽到的,之後就扔在倉庫積灰。【記憶提取】能夠提取出她記憶中的某樣物品,不過不能獲取實物,隻會以虛擬的形象,出現在光屏上,關掉光屏就消失了,形象隻能保留10分鐘。雞肋的技能,現在用卻剛好。
雪上詩花重新打開光屏,點擊技能,然後回憶了下花束的外形。
接著,大西龍生5月17日放在她門口的白色花束,便再度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不過是電子版的。
她觸摸花束,打開了包裝。雪上詩花收到花的時候,直接就把它扔了,並沒有像這樣仔細地檢查,更不用說查看包裝上的文字了,但在技能卡的作用下,花束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原原本本地還原了。
白花的包裝用的英文報紙,也是因為這個,高木涉才找到了訂購英文報紙的花店。雪上詩花現在才發現,這其實並不是一張正常的報紙。
報紙的發行機構是現實中有的,雪上詩花上網搜了一下這一期的電子版,發現部分內容被替換了。
替換的都是曆史上5月27日發生過的案件,隻是日期為了真實度,被替換成了報紙發行那一天。說起來,今天就是5月27日。
難道是今天有什麼行動?
朗姆是不是有病,還是酒廠情報組的風格?
什麼事要這麼拐彎抹角地說啊,就不能直接給她打電話嗎!
她進入遊戲的時候,開局便在案發現場,給她打電話的人就是朗姆吧,又不是沒有她的聯絡方式。
說起來她還把這個號碼給萩原研二高木涉還有工藤新一了……不行,不能深思,越想越絕望。
雪上詩花又把被篡改的新聞,對比著手機搜出來的真實的新聞內容重新看了一遍,終於破解了隱藏信息。
即5月27日,18:00,海老壽司店,野田小姐預約的房間。
……
海老壽司店在新宿,是一條繁華商業街上的普通小店。
當晚,黑發綠眸的少女撩開門口靛青色的簾子,她穿著乾練的白衣黑褲,以防萬一地戴著黑色口罩和鴨舌帽。
“請問野田小姐預約了房間嗎?”
雪上詩花根據從報紙上破解的內容,禮貌地詢問前台。
“啊有的。”前台的
服務員麵帶微笑,鞠躬伸手指向裡麵,在前方帶路,“野田小姐說,她的朋友來了,讓我們直接帶去包廂。野田小姐在‘花舞小枝’。”
花舞小枝是包間的名字。
雪上詩花進門後,房間裡的榻榻米上已經坐了兩個人。
銀發異瞳的是庫拉索,她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包臀裙,頭發紮了個簡單地低馬尾,看上去像是大企業的白領,非常職業化。
另外一個年輕的女性,留著厚重的劉海,深棕色短發,有一些卷,還戴著一款老氣的紅框眼鏡。穿著墨綠色西裝,裡麵是高領的打底衣和襯衫。
“野田小姐?”
雪上詩花等服務員合上障子門離開後,視線落在了她不認識的那個人身上。
“怎麼不猜她是野田?”深棕色短發的女性疑惑地問。
因為她看過《琴酒的噩夢》。
雪上詩花沒回答這個問題,在深棕色短發的女性的對麵,庫拉索的旁邊坐下了。
如果是其他人問她,雪上詩花會回答這個問題。編一個合理的理由也不難。但是在酒廠員工聚會上,有一點個性,才會不會讓這群或多或少自恃才能的人看輕她,避免麻多餘的支線。
這是她和港口Mafia打交道的時候,獲取的經驗。很實用。
雪上詩花遇事不決喜歡把人揍一頓解決問題,但她總不能把酒廠的所有人都揍一頓,她又不是中原中也或者京極真。
“不愧是Rosita,真傲慢啊。我聽過你的傳聞,難怪朗姆這麼看好你。”野田抬起下巴指了指一旁雪上詩花進門後,隻掃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神色冷淡的銀發女性,為所有人做相互介紹,“她是庫拉索,我是賓加,我們都是朗姆手下的,現在大家都認識了。你喜歡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什麼傳聞?她自己都不知道。
還有,賓加?雪上詩花聽過這個代號,但那部劇場版她沒看,隻記得最後賓加和琴酒發生矛盾,然後被殺死了,至於怎麼死的,以及有關賓加的情報,她全然不知。
她連賓加是朗姆手下的都不知道。
“我不喜歡吃壽司,有什麼事就說吧。”
雪上詩花準備在酒廠立有點刺頭和冷淡的人設,這樣方便她以後不接不想接的任務,她還
要洗白的,不能和酒廠徹底攪在一起啊!!
而且她也的確不喜歡吃壽司。
一坨冷掉的飯和一片冷掉的菜裹在一起有什麼好吃的。
和組織成員坐同一張桌子前,就更讓人吃不下去了。
賓加看了看右手邊和對麵,一個冰山,一個高冷,掃興地道:“我們部門的老大就很喜歡壽司,據說他還去高級壽司店學做壽司師傅。我不是完全的日本人,都要來試試日本的傳統食物,你們怎麼都這麼不合群。”
賓加說著拿起了一塊軍艦壽司,吃著皺起了眉,扭頭吐在紙上了,拿起茶葉水涮了涮口:“裡麵的肉怎麼是全生的,牛排我都吃至少三成熟的。”
……三成熟和全生有什麼區彆?
“那是生牛肉壽司,本來放的就是生肉。你要吃熟肉的可以點其他的。”雪上詩花熟練地推薦,“我免得踩雷,一般都點蔬菜類的,玉米和海草的味道都還可以。”
“你不是不喜歡壽司嗎?”賓加麵露詫異,他看著自己點的基本都是肉類,不想再吃到生肉惡心的味道,重新翻出了菜單,“這個炙烤三文魚的怎麼樣?”
“可以,有三成熟了,但是牛排我是全熟黨。”雪上詩花看了眼圖片。
“我們不是普通的會社。”庫拉索見話題越來越偏離主題,皺了皺眉,冰冷地提醒。
“彆這麼古板,”賓加擺了擺手,“前段時間,我在美國街頭的一家餐廳,遇見了一個亞洲人,他說他們國家談正事的時候都要在飯桌上,比較容易談成。後來我就買了他手裡的七八個鑰匙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