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ooc的第六天(2 / 2)

他和雪上詩花的目的相同,都是來蹭熱度的。至於案件的真相到底誰來揭露,收割這一大波高光,儘管蓮見響在意這一點,但他畢竟沒去到現場,漫畫也沒更新。現在還缺少能推理出真相的必要條件。隻能暫時認輸了。

雪上詩花笑意晏晏,偏頭看向病床上的被害人。

“……原來如此。”蓮見響愣了一下,托著下頜,根據1號的提示思考了一兩分鐘,反應過來,“玩得這一套啊,你還挺有想法的。”

警視廳組織犯罪對策第三課的管理官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注視著病床上的被害人,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對吧?居然能對自己下手,是個狠人。我也是想看看他還打算做點什麼,才沒立馬戳穿他。”

雪上詩花覺得她都提醒得這麼明顯了,3號要是還猜不出真相,就是蠢了。一點不奇怪3號能接上她的話,自然而然地聊了下去。

鬆村和男望著病床前上一秒還在吵架,下一秒相談默契的兩人,頭頂猶如驚雷炸開,瞬間心跳如鼓。

他們在說什麼?他暴露了?不、不可能,那個警察就沒去過花店,女人也基本沒離開過他的視線,根本沒查案的時間。到底怎麼回事說得再清楚一點啊!

高木涉是同樣的想法,隻是不像被害人兼凶手的鬆村和男那麼激烈。作為警察,他單純想知道案件的真相。

大家明明站在同一起跑線,怎麼其他人都交卷了,他還沒找到終點在哪兒?

“那個……凶手是鬆村先生,是怎麼一回事?鬆村先生不是還受傷了嗎?”高木涉難以理解地問。

“其實在你們進來前,我詢問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人的回答,太順暢了。”蓮見響在上一個副本的時候,便擅長操縱人心,雖然比不過某些家夥,反過來說,他現在是警察了,理所當然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分析罪犯的心理,“人在說謊的時候,會本能地避免使用第一人稱,以及將每個細節都說得很完整。你將搶劫犯是怎麼進門的,進門前的所有行為,都說得很清楚,包括他在哪個花盆前逗留了幾分鐘,什麼時候掏出的刀子,之後又說了什麼。但大部分人,記不清這麼多東西。”

“你打碎花盆,用沾了泥土的鞋子製造出了腳印,偽裝成有人從後門離開了。又故意將一個花盆放到危險的地方,捅完自己‘逃’出房間後,花盆也掉了下來,營造犯人剛剛離開的假象。”雪上詩花認真地反問,“至於證據……你應該知道,警察是能通過腳印推算嫌疑犯的身高和體重的吧?”

鬆村和男:……他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怎麼還會這麼乾,白捅了自己一刀。

鬆村和男留下悔恨的淚水,正要說出犯罪的原因,抬起頭,卻發現你一言我一語推理出了真相的兩人,完全沒在意他這個自導自演浪費警力資源的犯人,轉頭又吵了起來。

蓮見響說她這麼厲害怎麼不先把證據找到,還要科學搜查研究所幫忙,其他的偵探都不這樣。

雪上詩花反唇相譏地表示那你們警視廳一定很厲害吧,她怎麼聽說警視廳的破案率一半靠“編外人員”工藤優作協助。

高木涉撓了撓頭感覺自己被地圖炮了,但不敢說話。他也是靠偵探破案那個。

鬆村和男狠狠地沉默了。

幾分鐘後,他無能狂怒地錘著被褥,激動到傷口差點裂開,大喊大叫地道:“可惡!你們有沒有人在乎我啊!你們這樣還算警察嗎?聽我說啊!聽我說犯罪理由啊!”

“鬆村先生,你彆激動,你說吧,犯罪理由,我還是蠻好奇的。”高木涉連忙捧場,免得犯人猝死了。

何況他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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