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劍點了點頭，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你是自己修煉的還是有人教導。”
“我師尊也是劍修。”
“什麼境界。”
“和前輩相當。”
“那你覺得我們兩個誰強。”
劉啟臉色一僵，這怎麼說，我又沒見過你們兩個動手。
“但說無妨。”苦劍還以為劉啟是怕他怪罪。
“說實話，晚輩沒見過師尊和彆人交戰，但是我知道師尊和三級鬼王能打個旗鼓相當。”
“這麼強？！”苦劍忍不住驚歎，他自問不是三級鬼王的對手，否則早就自稱灰熾府主了。
“隻是聽說，沒真正見過。”劉啟二人被截殺的時候他被丟出去了，這麼說也沒問題。
“有機會定要出去見識一番。”
我怕你出去沒幾天就直接被帝宮拿下了。
“你是哪一境的。”
劉啟心中警惕，不會是要去真武宗搗亂吧。
苦劍似乎猜到了劉啟心中所想，他笑道：“彆擔心，我就是問問，我是北境的。”
“前輩是人類？！”
“以前是，我是神魂轉化成厲鬼的，不過那是很多年以前了，現在外界最強的勢力是哪個。”
“帝宮。”
“沒聽過，可能是後來出現的勢力。”
你到底活了多久啊，劉啟知道厲鬼能活得很久，但是這也太久了吧。
苦劍看著劉啟錯愕的神情，解釋道：“我剛成為厲鬼的時候，被困在了一處險地，不知道被困了多久，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記憶都喪失了，是後來境界提高，記憶才逐漸恢複的，當然也可能是我以前所在的勢力太小，沒聽過這種龐然大物。”
劉啟接受了這個說法，他以前也不知道帝宮，如果不是域外戰場開啟，很多勢力都不知道帝宮。
“你進入無間界乾嘛，不會是意外進來的吧。”苦劍把話題拉回正題。
“他來找鬼王。”金枝恢複了情緒，她對於帝宮的所作所為十分失望，毫不猶豫就把帝宮的目標給賣了。
“鬼王？哪位鬼王。”
“無間鬼王。”
劉啟第一次聽到那位鬼王的具體名字，但這名字是不是起得有點太大了，搞得和無間界的王一樣。
“無間鬼王？不是死了嗎。”苦劍在一座遺跡中看過相關記載。
“複活了，以另外一種形式。”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苦劍有些奇怪，金枝怎麼會知道的比他還多。
“因為我就是無間鬼王的外孫女。”金枝所知道的來自源葉鬼王留下的玉簡，她也知道了帝宮看重的是她身上無間鬼王的血脈，她若是去了帝宮，說不定會被直接拿下。
這個消息倒是出乎苦劍的預料，這麼說源葉娶的是無間鬼王的女兒？不會是無間鬼王幫助源葉化形的吧。
劉啟覺得有些炸裂，怪不得帝宮要和金枝公主合作，說胡崇明不知道這件事劉啟打死也不信。
苦劍好奇問道：“複活的鬼王還是你外公嗎。”
“不清楚，大概率不是了，我父親說死了就是死了，應該是全新的生命。”
“那你來錯地方了。”
“前輩什麼意思。”
“按照記載，無間鬼王應該就是死在灰熾府的，如果當時他確實是死了，那麼複活的無間鬼王大概率不會出現在這裡，因為對天生地養的鬼王來說，新生與死亡不會重疊，另外他也不會出現在有府主的那七個府，天地運轉自有規律，王不見王就是其中之一。”
合著自己吃了這麼多苦，花了這麼多時間，都是白搭啊，還有幾位同門死在了這裡，劉啟替他們不值。
“怎麼，你要把這個消息彙報給帝宮？”金枝見劉啟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我真不是帝宮的人，我是擔心無間鬼王複活影響到宗門才來的，遇到帝宮的人隻是意外，要不你抓兩個帝宮的人，我殺給你看？”
金枝深深地看了劉啟一眼，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他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