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則是看向方遠,出聲說道:“我知道沈朝歌的下落,跟我走吧。”
方遠微微眯眼,不過也沒多問,跟著白先生離開。
直到他們兩個離開後,殷家內部才傳出一陣陣驚恐嘩然聲。
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家主死了,殷家的頂梁柱殷洪也沒了!
殷家上下,一片死氣沉沉。
……
坐在沿河行駛的一輛車上,白先生點了根煙抽著。
“你的師父是誰?”白先生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他的臉色還很是蒼白,方遠方才那一掌,將他傷的不輕。
他和方遠進行了一場氣息上的較量。
但不成想,方遠完全碾壓他。
他毫無還手之力!
“你沒必要問那麼多。”方遠說道:“你隻管帶我去見沈朝歌就行。”
白先生皺了皺眉,沒說話。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處河邊。
河邊有著一棟木屋,木屋外,站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沈朝歌!
見到沈朝歌無事,方遠也鬆了口氣。
“我得和先生說一聲。”見方遠下車便要過去,白先生伸手將他攔住。
方遠一巴掌將白先生的胳膊拍開,邁步向著河邊走去。
不過,他突然察覺到,坐在河邊釣魚的那個男人,背影好像很熟悉。
似乎是近期在什麼地方見過。
“先生,方遠來了。”白先生自知攔不住方遠,便加快了步伐,走到那男人身後說道。
沈朝歌驚訝回頭,看到方遠後,快步走了過去。
“沒事吧?”方遠打量著沈朝歌。
“我沒事。”沈朝歌輕輕搖頭。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方遠見沈朝歌表情不太對,不禁問道。
沈朝歌抿了抿紅唇,隨後看向坐在河邊那人。
方遠看去,越發覺得那人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