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懦弱,而且麵對這一切,再強大的她,也不足以抵抗。
“你們在乾什麼!都住手!”
就在這時,教室外麵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男人穿著白色的醫袍,樣貌不凡,氣質非凡,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並非普通人。
他的到來,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其餘跟著他一同進來的工作人員,把人群驅散開,維持了教室的秩序。
年輕的男醫生走到沈半夏的身邊,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一雙墨玉色的眸子裡掠過疼惜。
鐘天淳氣憤又無奈地在她耳邊說,“他就是這樣保護你的嗎?”
沈半夏抹去模糊了視線的眼珠,緩緩抬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時,‘哇’地一聲哭出了聲。
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避難所一般,所有的傷害所有的痛苦都因為他的出現,變得毫無攻擊力。
鐘天淳僵持在她背後的手在她哭的那一刻,終是忍不住地抱住了她,緊緊地,好似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他沒有多餘的安慰的話,隻是覺得這一刻一個擁抱就能給予她最大的幫助。
眾人看著這個陌生男人就這樣抱著他們口中的殺人凶手,各個表示不解。
蔣妙音瞪大眼睛看著沈半夏跟其他男人大庭廣眾之下糾纏不休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她雙手環胸走到他們的麵前,冷嘲道:“沈半夏,你一個有夫之婦居然跟彆的男人糾纏不休,我看你不僅是個吸人血的怪物還是個水性楊花的狐狸精!你這樣的女人不配跟霍嘉樹在一起!”
難聽的話語在鐘天淳聽來,是那般的刺耳,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以為自己的退出,她可以更好的生活,不曾想霍嘉樹竟讓她一個人獨自麵對這麼大的委屈。
懷中的女孩,原就是他兩世都護著的人呐!
他的摯愛,他捧在手心裡都怕摔的寶貝,如今卻被這些不明是非的野蠻人如此欺負,簡直無法容忍。
“你給我閉嘴!”
他低吼一聲,黑曜石般的眸中燃起了怒火,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偏偏蔣妙音就是個不知死活的,非但沒有住口,更是火上澆油地說:“嗬,你是誰?在這裡管她的閒事?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不然下一個克死的人就是你!”
‘克死’這兩個字如同尖刀一般插在了沈半夏的胸膛上,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無助地抓緊鐘天淳的手,淚流雨下,“不……不是我……我沒有……天哥,真是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嗎?相信嗎?”
少女一遍又一遍的質問,聽得鐘天淳心都揪在了一起,他摟緊了她,柔聲說:“相信,我永遠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