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午提前了一點陪方蹊吃了頓晚飯,便坐著最後一趟高鐵回了黎川。
抽空給寧寧和唐禮都送了一份特產,兩人在群裡說乾脆國慶直接去芷溪玩算了,熱情高漲的討論了兩三天,結果誰最後都沒有去成。
國慶第一天,三個人中午聚在食堂裡吃飯。
寧寧苦喪著個臉,一臉不敢置信,“連做燒餅的師傅都放假了,我竟然還要上班?”
沒辦法職場就是這樣,好不容易熬到了新人入職,假期自然是優先安排老員工休息的,畢竟他們之前也是這麼被安排值班的。
白榆九月才調休過,況且受傷那段時間岑璟和組裡人已經很照顧她了,都沒讓她出去跑,她對這樣的安排沒有意見。
好在到了晚飯,寧寧心情又好了起來,刷著微博在那裡偷笑,“人擠人有什麼好看,排隊都要兩個小時,還好我沒出門。”
唐禮:“你有沒有感覺你這樣,像是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寧寧從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我樂意,你管我。”
唐禮扁著嘴學她說話,脖子上還戴著一個固定器,莫名滑稽,醫生說他這個固定器還要戴一個月才能取下來。
兩個人拌嘴了會又說回了台裡最近的節目,話語間白榆聽到了周施施的名字。
節目錄製過半,她的熱度一直不高,光是一個留學富家女的形象話題度根本不夠,好像要被節目組放棄了。
白榆現在對她的名字已經做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主動扯了話題移開。
國慶最熱的話題除了出行便是天氣,黎川依舊是妥妥的豔陽天,照的人滿臉紅暈,秋天像是還沒來到這裡,一直到第四日溫度總算降了下了點。
路上一夜之間全是簌簌飛旋的落葉,但黎川市的街道上依舊熱鬨,人群熙熙攘攘,地鐵站裡也全都是人。
回到家,她才有空間給顧曜知回電話,顧曜知正常休息一個人回了芷溪,方蹊也在手機那頭,三個人隔著屏幕通電話,聊了半個多小時才掛。
房子她從芷溪回來後又續租了,畢竟好不容易才碰到合適的鄰居,她可懶的換。
寧寧問她為什麼不直接同居算了,兩個人反正就一牆之隔搬家也不麻煩。
白榆想了會答,可能是過厭了集體生活吧。
從前在福利院,後來在學校住宿,多的時候二十人,少的時候六人,她好像從來沒有真正屬於自己可以休息的空間,所以格外珍重。
當然,她有時候也會作為熱心鄰居,收留下隔壁打不開門的鄰居過夜。
黎川在國慶後才真正入了秋,空氣挾了濕氣,樹葉也在一場秋雨後全部染成了黃色,綿延的雨季終於到來了。
連日陰雨降歇,空氣裡都是潮濕渾濁的氣味。
最先變忙的是唐禮,平時能在群裡從早發消息到晚的人,今天破天荒的安歇了下來,直到白榆下班才上線,一上來就說黎川今天出了個大新聞,不過目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