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收起手機,默默垂下頭,聲音悶著,“你有錢了,就可以少陪點其他女人。”
顧曜知僵了幾秒,語氣銜怨的問:“你要我去陪誰?”
“我怎麼知道,你又不能選。”白榆一想到他的‘身份’就心中氣結,說完就悶不作聲地往小區裡麵走,腳步虛浮。
他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在後麵慢慢的跟著,時不時握住她手臂兩把幫她穩住,直到白榆到了家門口他也沒明白,還以為這是醉話。
白榆眼神不清明的蹙眉看他,站在門口半天不動。
“你不進去嗎?”
她反問:“那你會進去嗎?”
“會。”顧曜知不容置疑的回她,她醉成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待著。
白榆訕訕的移開目光,“那我就不進去了。”
“為什麼?”
她閉口不答。
顧曜知也不急,懶懶的靠在牆邊,握住她一隻手輕輕的按著無名指末節尺側。
“……”,白榆麵色糾結地手抽了回來,聲如蚊蠅,“我家不能讓鴨子進去。”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住,裡麵還有個小孩呢,怎麼可以讓這種人進去,要進去也得是沒人的時候啊。
白榆被自己的想法嚇的倒吸一口涼氣,臉也跟著熱了起來。
聲音很小,但顧曜知聽得一清二楚。
“什……”,倏忽之間,他的思路連了起來,頓時覺得又氣又好笑,“你就是因為這個才給我錢?”
感情她一直把那一切當作了一筆交易,才走的如此灑脫,再見到他說想補償他,也是以為自己的錢給少了。
“你竟然不想把我贖了?”他不滿的咬牙發問,“隻想著讓我少陪點其他人?”
“我。”白榆其實不想承認,但是她現在腦子實在不是夠使,隻能說實話:“我錢不夠。”
她的錢要交房租,要日常開銷,還要給小橙子交學費,還要存錢備用,沒有錢拿去亂花。
顧曜知又抓起她的手,隻是這次沒有再捏關衝穴幫她醒酒,而是在她的掌心細細摩挲,低抑著嗓音,“沒事,我‘工作’這幾年也存了點錢,湊一湊應該可以把我自己贖出去。”
“真的嗎?”白榆烏溜溜的眼睛直看著他。
“嗯。”他話音一轉:“不過,我要是把自己贖出去了,可就什麼錢也沒有了,也許會流落街頭,食不果腹,怎麼辦呀。”
他輕‘嘖’了一聲,搖搖頭感歎。
白榆不作聲,在心裡敲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數字計算。
顧曜知起了作弄的壞心,不再隻是細細摩挲著她的掌心,改為用指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