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都是什麼啊?”寧寧探著頭往袋子裡看。
“這個是你的。”寧司硯白淨修長的手指把另一份遞給了白榆,“這份是給姐姐的。”
白榆接過,不重,裡麵是六組可愛精致的紙杯蛋糕,花樣各不相同,能看得出用了很多心思,散發著藍莓果醬的香甜。
謝澄川架著手掃了一眼寧寧的紙袋,是同樣的東西,於是摟著寧司硯的脖子商量,“你還會這個,看不出啊,下次也算我一份唄。”
寧司硯笑笑問:“顧教授呢?”
“沒關係,我跟你白榆姐吃一份就可以了。”顧曜知平靜地說。
白榆聽著有些羞赫,對寧司硯道了聲謝。
“你喜歡就好。”寧司硯:“要是不夠吃,我下次多做點。”
這話意有所指的對著顧曜知,六組的紙杯蛋糕怎麼會不夠一人份呢,還不是因為某些人的染指。
白榆沒聽出來,以為寧司硯是好心,連忙說:“不用不用,夠了。”這也太麻煩了。
“沒關係姐,我哥他就喜歡研究這些,我經常做他的小白鼠,雖然他從來沒有失敗過。”寧寧也沒聽出來,傻乎乎的解釋。
謝澄川沒眼看,隻覺得這姑娘腦子是真的不太好使,你哥哥的眼睛都快長到彆人身上去了,還以為彆人和自己一樣是小白鼠呢。
......
花壇的另一邊,房東阿姨急匆匆地跑上前來,語速極快:“兒子,怎麼回事,小白怎麼跟彆人的男人走了?還有剛剛那個男人又是誰?你朋友嗎?他跟你說什麼了?”
一連串的問題砸的男人腦瓜子嗡嗡作響,隻聽清了最後母親提出的最後一句話。
“他說,我還得往後排一位,因為他也在我前麵。”他怔在原地,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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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紙盒蛋糕白榆最後全部給了顧曜知,覺得反正他比自己更喜歡吃這些東西一些,美食要給懂的欣賞的人吃,他顯然比自己合適。
他勾著那個紙袋,好整以暇的問:“你跟同事的哥哥這麼熟嗎?”
“一般吧。”白榆說:“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弟弟,沒想到竟然是寧寧的哥哥。”
淵源這麼長,顧曜知也沒想著自己出了一趟遠門回來,白榆身邊就冒出了兩個男人,一個直接在售樓大廳門前說想以結婚為前提和她交往的老實人,另一個則是冒充青梅竹馬善於偽裝的家夥。
怎麼看,都是後者的計謀更高一籌,否則白榆也不會直接接下那些蛋糕。
白榆並沒有像他一樣思考這麼多,她就是純記著顧曜知上次說喜歡吃,寧司硯送的次數並不多,況且每次都是兩份,她和寧寧都是一樣的。
她覺得這是寧司硯在彌補自己的遺憾,或者說算另一種方式的懷念母親,她覺得挺好,總比她去當警示寧司硯的馬鞭強,平心而論,她還是希望寧司硯快樂自在的生活,不論是出於曾經的惺惺相惜又或者是現在作為朋友的心理。
白榆也沒白拿那些東西給顧曜知,每次寧司硯來送的時候寧寧都在,她請兩人吃了好幾次飯,還一起送了畢業禮物,寧寧七月初順利轉正,正式留在了氣象部,成為了她的同事。
她想著以後見麵估計是免不了的,也不能讓彆人總是白叫自己姐姐,也得表示表示吧。
小橙子出了中考成績,超常發揮達到了市區前百分之十,足以投檔到芷溪最好的高中,白榆是打算也送她一份禮物的,思考良久在錄取信息出來的那天問她想不想來黎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