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疑點?”眾人追問道。狂沙文學網
“阿強口中的金槍魚那批貨,從來就沒有存在過,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許晉芳沉聲道。
“什麼?不存在!?那批貨不存在,那阿強為什麼去報複車庫裡的那些貓?”甄慧敏等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也是最詭異的地方!阿強認識的生意夥伴都說阿強根本沒有買過金槍魚,警察也沒有在他的貨車裡發現過金槍魚留下的痕跡。”許晉芳微微搖頭,鄭重道:“阿軒,我知你本事,但這件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
王梓軒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朕知道了!”
凝重的氣氛一下被破壞殆儘。
眾人不發笑,突然路易斯急匆匆的進來:“大師,那張紅色符紙著火了!”
王梓軒他們跟著路易斯快步去許晉安所在的私家病房。
病房門口,兩個西裝保鏢守在門外,許晉芳與路易斯帶著王梓軒與杜坤快步進去,甄慧敏與劉玉瑩則被保鏢攔住。
“阿敏,裡麵或許有危險,你們安心在外麵等候。”王梓軒點頭。
“好的老公,你小心一些。”甄慧敏點頭叮囑道。
“放心。”王梓軒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麵無表的保鏢拉上房門,隔絕了甄慧敏的視線。
病房裡許良鏞夫妻守在病旁。
“伯父,伯母!”王梓軒微笑點頭。
轉頭看向上的許晉安,跟許晉芳有三分神似,不過麵龐略顯青澀,英俊的麵龐,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一看就是個風流種子。
忽然王梓軒眉頭一皺,四下打量病房,凝神觀瞧,卻一無所獲,他感覺有人在窺視自己。
因為落地窗拉上了厚重的窗簾,頭燈亮著橘黃色的柔和光亮,暗的氣息籠罩著病房,也仿佛籠罩著許家人的心。
“阿軒,你一定要救晉安,他剛才還說話,忽然你給的符紙燃燒,他也忽然昏迷過去。”許丁安妮緊張的道。
“伯母,有我在,放心吧,來,見者有份,出入平安,一人一張平安符。”王梓軒取出一遝黃符,一人一張疊成三角狀發下去。
眾人當然不會拒絕好意,連忙道謝。
王梓軒又道:“將窗簾都拉開,讓陽光照進來,這樣對病人好!”
“可是,剛才的護士說晉安需要安靜睡眠。”許丁安妮猶豫道。
“那要分什麼病,阿坤,你去看一下!”王梓軒走過去一把拉開落地窗簾,午後的陽光照進來,眾人眼前一亮,仿佛心中的霾也消散一空。
站在金色陽光中的王梓軒飽覽落地窗外的跑馬地,英姿拔的背影透出昂揚的自信。
“是,師兄!”杜坤正色過去,這是師兄給他露臉的機會,杜坤不敢馬虎大意。
眾人隻見杜坤走過去,站到頭,握住許晉安的一隻手,閉上了雙眼,眾人看得心中疑惑,片刻功夫,杜坤雙眼一睜道:“師兄,他是中了降頭術,是混合降!”
“降頭術?怎麼扯到了降頭術上,會不會搞錯?”許良鏞將信將疑道,他對杜坤不太信任。
王梓軒神色淡然道:“伯父,你們可彆小看我這位師弟,杜坤入我門下之前就是成名多年的一位降頭大師,儺術方麵在東馬聲名赫赫,隻是沒有傳到香江而已,他說是混合降,那就沒錯了。”
“降頭大師?”眾人看向杜坤心中詫異,之前還以為對方隻是王梓軒的跟班小弟,沒想到杜坤如此本事,不過他們還是將信將疑,也許是王梓軒想捧人,往他臉上貼金也說不定。
“阿軒,這混合降是什麼?”許丁安妮問道。
“混合降是蠱降及靈降兩者混合使用。施降的降頭師以蠱降為主,輔以符咒之術,雙管齊下,減低被破的可能,並可藉此加強蠱降的威力。在亞洲,能破蠱降的術士,多如牛毛,能破混合降的術士,便屈指可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