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眨眨眼說道:“回去說。”
闞大山點點頭,我們一起回到酒店。
在酒店房間裡,我仔細檢查了四周確實沒有隱形攝像頭後,才將龍金金給掏了出來,這時候龍金金已經開始無聊的打瞌睡了。
我捏著它晃了晃,龍金金睜開眼睛,扭過頭來看著我。
闞大山難以克製的驚呼出聲:“臥槽!這什麼玩意兒?怎麼來的?”
“小龍人,名叫龍金金。”我對闞大山說道:“初步推測,它應該是人和龍結合生出來的新物種。”
闞大山:“……你特麼在逗我?”
“沒開玩笑,我們這幾天奇遇可不少。”我將進居民樓之後發生的事都和闞大山說了,他聽得一愣一愣的,久久無法消化這些奇葩的信息。
龍金金出來後,變成了小狗大小,見到房間裡的彈簧床,頓時眼前一亮,在上麵撒歡的蹦躂起來。一跳就跳到天花板上,再掉下來,玩的開心無比。
闞大山指著龍金金說道:“這玩意兒……真的連巫河都打不過它?”
在闞大山心裡,巫河已經是戰力天花板了,很難想象竟然有比巫河更強大的人存在。
我點點頭,推測道:“可能巫河的實力還不足它十分之一。”
闞大山:“……牛逼!”
除了這兩個字,他似乎已經無法用彆的詞來形容了。
龍金金在床上玩累了,又湊到我麵前,搖尾巴吐舌頭。
闞大山繼續道:“我怎麼覺得它……有點缺根筋呢?”
我護犢子的解釋道:“龍金金隻是比較天真活潑。”
闞大山翻了個白眼,沒說什麼。
巫河在一旁提醒一句:“程卦。”
“對哦!”我猛的一拍腦門,對闞大山說道:“快,我們訂機票去倭國,把呱呱救回來!”
闞大山無奈道:“倭國那麼大,你知道他被抓到哪了嗎?就去救。”
我:“……不知道。”
巫河說道:“去找布陣之人。”
我問他:“你是說在居民樓裡布置求雨陣的人?”
巫河說道,“嗯,那人應該和倭國人有聯係。”
闞大山問道:“那是要再去一趟那居民樓嗎?”
“那裡的陣法已被破壞,需要繼續找彆的線索。”巫河說著,掏出羅盤看了起來,難得的對我多解釋了一句:“我上次在那陣法上留了引子。”
我雖然不知道引子是什麼,但猜測那東西應該能夠帶我們找到背後的布陣之人。
巫河拿羅盤算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個大致方位,對我們說道:“西南方向,10公裡左右。”
我連忙問道:“那我們現在過去嗎?”
巫河搖搖頭,“晚上去,白天陽氣盛,
不好找。”
我不太懂這些,但巫河是行家,隻能聽他的。
“對了,叉燒呢?”我問道:“它不會也跟程卦一起被抓走了吧?”
“沒有,在這裡麵呢。”闞大山將銅葫蘆掏了出來,打開葫蘆口,叉燒便從裡麵鑽了出來。
見到我後,這家夥無比諂媚的說道:“親愛滴主人,人家好想你哦!”
我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將它拎了起來,捏捏小肚子,冷聲說道:“好好說話!”
龍金金見到叉燒時,兩眼發光,猛的朝它噴出一口龍息。
叉燒尖叫一聲,光速躲回了銅葫蘆中。
龍金金指了指銅葫蘆,委屈巴巴的望著我:“肉,跑了!”
我哭笑不得,對它解釋道:“那不是肉,是我們的小夥伴,你不能吃它,知道不?”
“夥伴?”龍金金歪著頭看我,顯然不太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巫河,對它說道:“我們都是夥伴。”
龍金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對我保證道:“不吃。”
我搖晃著銅葫蘆,對裡麵喊道:“叉燒,出來吧,龍金金不會吃你的。”
可叉燒剛才實在是被嚇到了,它身為一個靈物,若真被龍息給噴中,那直接就會煙消雲散了。
我又耐心的喊了兩句,保證道:“剛才是誤會,我已經教育過龍金金了,它真的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龍金金也學著我對著銅葫蘆喊:“騷騷喂~出來……”
它這怪模怪樣的口音,讓躲在銅葫蘆裡的叉燒實在聽不下去了,猛的又鑽了出來,氣急敗壞的罵道:“我叫叉燒,不叫騷騷!特麼你才騷,你全家都騷!”
“好好說話!”我拍了拍叉燒的豬頭說道:“它的家人裡麵也包括你。”
叉燒哼哼唧唧的噗了一聲,還是躲離龍金金遠遠的,不願意靠近。
我也沒強求它們兩個一定要相親相愛,反正彆一見麵開打就行。不過以這兩個武力值的懸殊,應該打不起來,龍金金一口龍息就能直接將叉燒給噴死了。
我們在酒店裡做了些準備,晚上十二點過後,才開車前往巫河算出的那個位置。
龍金金也是第一次坐車,好奇的左摸摸右摸摸,甚至還想爬到方向盤上。
我一把將它的爪子拍下來,重新將它揣回兜裡。
叉燒在一旁對著它冷嘲熱諷:“嗬,傻樣!”
這家夥,仗著現在龍金金還聽不太懂人話,什麼都敢說。估計等龍金金漸漸學會人類語言之後,它就又慫了。
夜裡道路通暢,我們沒開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隻是這一片都是公墓啊,布陣之人真的在這裡?
或者說……真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