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偉搖了搖頭,他點上了一支煙,說道:“五爺。”
“他媽的!”這幫人破口大罵,“趕緊抄家夥,去弄死那老比!”
“不行。”薛偉搖頭,“在這個關頭上,誰都不要惹事。”
“可是...”他們還想說些什麼,但被薛偉擺手打斷了。
另外一邊,五爺的住處。
“五爺,事兒已經辦好了。”一個壯漢對五爺說道。
五爺夾著他的大煙袋,淡淡的說道:“這隻是一個開始,記住了麼?”
“放心,那一代有一個小痞子窩,他們就願意乾這種事兒。”這壯漢笑道,“以後我會天天派人去的。”
“嗯。”五爺點了點頭。
.......
再說說秦平那頭,他回家之後呢,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兒,跟蘇夢清說了一遍。
“你說我這事兒做的有沒有問題啊?”秦平問道。
“有啥問題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去活動活動關係吧,萬一在出啥意外。”蘇夢清提議道。
“我活動個瘠薄。”秦平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次他們沒有理由不給我。”
林虎已經失去了資格,那兩個人呢,顯然也不跟秦平爭了,現在要是去活動關係,反而容易適得其反。
萬一被有心人抓到把柄,那就更麻煩了。
“還有三天中標資格就要出來了,等這邊弄完了,我還得去一趟三角區。”秦平嘟囔道。
“這麼匆忙嗎?”蘇夢清問道,“你小子忽然變化的有點快啊,要不你休息兩天,陪陪我咋樣?”
秦平開玩笑道:“我以後說不定會越來越忙,到時候讓你天天獨守空房!”
“你敢!”蘇夢清掐著秦平的耳朵,“你要是敢,我就給你把公司一把火燒了!”
“好啦好啦。”秦平哭笑不得,“最近這段時間的確比較忙,等忙完這一陣兒,咱們出去旅遊,到時候你定路線。”
秦平心想:今年一定要乾出來個樣,而且要幾個項目同時進行!不能一年又一年的虛度時光了。
次日,薛偉再次被人毒打,他們下手都很有技巧,每次不打要害,卻讓薛偉疼個半死。
薛偉呢,他怕傳出去壞的影響,讓秦平這頭沒法中標,便一直忍讓。
他能忍,楊青科這幫人可忍不了。
在東城區,有一個小作坊,看起來非常不起眼。
這個小作坊裡麵有七八個人天天在裡麵玩,沒事的時候便打打牌,扯扯淡,日子倒也悠閒。
“你說薛偉那小子想啥呢?他就這麼忍了嗎?”有人問道。
另外一人說道:“他不忍能怎麼著?難道去找五爺的麻煩?我賭他不敢。”
“哎,這他媽的也沒啥收益,老子打他都打膩了。”
“放心吧,五爺不會虧待我們的。”
正在這個時候,小作坊的門忽然被踹了開來,接著就看到楊青科那幾個從三角區出來的人,手裡麵拎著家夥衝了進來。
“是他們吧?”楊青科指著那幫人,問身旁的一個小子道。
那小子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們,我親眼所見。”
“你們他媽的誰啊?”對方頓時不樂意了。
“老子是你爹!”楊青科罵了一句,“給我砸!”
緊接著,那七八個人拿著家夥便開始連打帶砸。
他的想法很簡單:先把這個小作坊端了,然後去把五爺手底下的場子都給掀了!最起碼出一口惡氣!
正在這時候,外麵走進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呢?那就是渾身是上的薛偉了。
他站在門口靜靜地說道:“都住手。”
楊青科一愣,皺眉道:“你來乾什麼?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你趕緊回去啊。”
“我讓你們住手!”薛偉大聲嗬斥道。
楊青科也有點不高興了,他罵道:“草,你他媽白挨打?你是個男人不?”
他們兩個人生長環境不一樣了,考慮事情自然就不同了。
為啥呢,楊青科是在三角區長大的,戾氣要更重一些,打打殺殺的事兒乾的太多了,今天我尋仇,明天你尋仇,在三角區屢見不鮮。
但薛偉不一樣,他在寧城長大,對於這裡的社會習性,顯然是更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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