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領結婚證了?”周時晏拿出平板遞給江祁安,神情突然嚴肅,
“江祁安,我們是在整個陵川媒體的見證下結的婚,我希望這一年裡我們都能克製自己,做到夫妻身上應有的責任。
比如,昨晚在包廂裡,你靠在彆的男人身上,倘若被人利用,你我都不好收場。
你現在成年了,我希望你能足夠清醒,將來你還要在公司獨當一麵,我不想看見你還在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浪費時間精力。”
“知道了。”江祁安頭埋的低,周時晏還真是她爺爺的翻版,說話看似不好聽,實則句句是在規勸她。
她小時候就是叛逆,最不喜歡聽爺爺這麼講話,做什麼都反著來,惹爺爺生了好多氣,尤其是在和紀臨澈在一起這件事上。
很多東西,還真是失去了才會懷念。
江祁安翻著文件裡的內容,周時晏寫的詳細,考慮周全,她看完後關了平板放在一旁,
“我沒問題,合約打印出來就可以簽字。”
“仔細看了?”
“看了。”江祁安還覺得有些愧疚,“麻煩你了時晏哥,要把工作中心轉到陵川來。
我在臨江庭有套房,我平時住那兒,有空房間,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搬進來。”
合約裡有一條是需要兩人合住。
江祁安並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以前周時晏也跟她在江家老宅住過,每年回陵川也是住的她家,至今老宅還留著他的房間。
“好。”
周時晏眸色深沉,唇角微微揚起。
看來小姑娘對他這份信任感,也算是好事。
車子離開後,陳立在後麵看著,憂心忡忡的給紀臨澈打了電話。
“你說什麼,他們去了民政局?”
紀臨澈起身,神色煩躁的往門外走。
“是的少爺,我還看見江小姐出來時手上時拿著證件,應該是跟周時晏領了證了。”
“江祁安,她還真的敢。”紀臨澈後槽牙都快咬碎,“竟然拿周時晏當擋箭牌,虧她想得出來!”
紀臨澈隻覺得頭頂一片綠意,血氣翻湧,“幫我訂一班今天回陵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