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艱難地吐露詞句,“那個終端,能全部拍到嗎?”
“能啊,還挺清晰的。”作為出陣常任隊長的刀劍,鶴丸國永對此並不陌生,“範圍大概在以你為中心五米吧。”
“所以……”鶴丸國永捏了捏我的手指,語氣微妙,“你有多亂來,我們是會知道的。”
……這下才是真的完蛋了。
……
“小鶴先生真的沒事了嗎?”太鼓鐘貞宗幫我綁著內番服上的綁帶,憂心道,“會不會還有哪裡難受?”
“沒事了,也不難受,放心吧。”我低頭拉了拉衣領,就算有難受的地方也已經是會被我遲鈍的痛覺感知抹去的地步了,所以沒關係。
“根本沒法放心!”太鼓鐘貞宗吐槽道,“看到你那件披風我都要嚇死啦!簡直像在血水裡滾了一圈啊!”
啊……其實也差不多吧……
我撓了撓臉,道:“隻是看著嚇人……雖然出血量很大但是其實沒有那麼嚴重啦。”
畢竟是反複愈合又反複受傷的過程,不知道刀劍男士的身體存不存在造血功能跟不上失血速度的狀況……反正我沒有因失血過多而碎刀,就當作流出去的血都被特效藥的作用補回來了吧。
“鶴丸的衣服看著也很可怕吧?”我說,“但是他也沒有受傷。”
“因為全是你的血。”鶴丸國永抱著手站在旁邊,低聲歎氣,“這種染紅也饒了我吧。”
雖然覺得被敵人的血濺到雪白的衣服上就會更像鶴,但同伴的和自己的就免了吧——是這個意思嗎。
“……我會負責洗乾淨的。”我隻能這樣說了。
“不用不用,伽羅已經去洗啦。”太鼓鐘貞宗道,“小鶴先生你好好休息就好。”
伽羅,真是個溫柔的好刃……
“好啦,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太鼓鐘貞宗打好繩結,輕輕拍了拍我的肩。
“沒有。”我嘗試著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