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俱利伽羅道,“早上好。”
太好了,對話達成。
“鶴丸今天有出陣安排。”大俱利伽羅語氣仍然冷淡,內容卻是在對我解釋著什麼,“光忠和貞宗是馬當番。”
所以才是由你過來麼?
“是這樣啊。”我盯著他看了看,伸出手去,“伽羅。”
大俱利伽羅:“什麼?”
我:“摸摸。”
大俱利伽羅:“……”
原本來說,伊達組的大家應該是最早遭我毒手(?)的刃,但大俱利伽羅總在一旁,唯一一次和他單獨相處,我還就那樣睡著了。
大概是被鶴丸國永帶著摸了不少刃的結果,現在隻要說對其他刃拉近關係的方法,我就隻能想到要摸摸臉,雖然我自己也好對方也好,都知道這是無用功。
大概吧。
目前為止還沒人拒絕過我,甚至有主動湊過來的……我想或許大俱利伽羅會成為第一個拒絕的。
拒絕也沒關係,因為我隻是沒話找話而已。
可大俱利伽羅隻是微微俯身,道:“……隨你。”
真是溫柔的家夥。
明明外表上心性上如今都是他更年長,我卻生出了微妙的慈愛之心……明明對其他刃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地害怕造成他們一點不適,現在卻生出了一點想掐他臉的衝動。
這是任性嗎?——不,或許已經是放肆了吧。
不管是怎麼想的,我伸出了手。
……
“所以,小伽羅的臉就是這麼紅的?”出陣歸來的鶴丸國永連出陣服都沒換,迫不及待地過來看熱鬨。
“……抱歉。”我低頭認錯,“稍微下手重了點。”
大俱利伽羅坐在一邊,麵無表情。
“對你來說還真是難得吧。”鶴丸國永笑眯眯道,“是摸到一半開始發呆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
大概,那個夢還是在我心裡留下了那麼一點痕跡——不是情感的方麵,而是那堪稱曇花一現般清晰的世界。
明明記憶中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