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睡著了?是的(2 / 2)

但小鶴的情況……即便是以鶴丸國永作為平安時代就存在的千年老刀的視角去分析,也算得上獨一份。

明明,應該是同振,應該是同樣的,可……

或許是因為短刀的身形會引起下意識的“愛幼之心”,再加上由於記憶破碎不全導致的空白,小鶴表現出來的狀態根本和“存在千年的刀劍”該有的心性不沾邊,甚至可能比隻存在了幾百年的真正的短刀還要遲鈍。

被扭曲的認知,對自我的否定,和“極度自我”完全相反的神性,無論是哪一點,都讓人感覺到微妙的悲傷。

“要說的話,像是多了個弟弟吧。”鶴丸國永輕輕撥弄少年雪白的額發,道,“要負起哥哥的責任來——也算個新奇體驗,不是嗎?”

以五條和三條的特殊關係,三日月宗近屬於最明白鶴丸國永“孤身一人”情況的那一類。

與在很久以前就心心念念著“大包平”,想要與其相見的鶯丸不同,鶴丸國永甚至沒有能夠那樣思念的對象,由於顛沛流離的過往,見過的人也好刃也好,或許都能留下印象,卻都不會深到刻骨銘心的地步。

五條國永的存世之作中,似乎隻有“鶴丸國永”這一振保有成為付喪神的資格,也就意味著,沒有足以被稱之為“兄弟”的,天然就該親密的存在。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三日月宗近笑著點頭,“那麼,手合的結果是?”

小鶴不會深究,也不想思考,但任誰都看得出來鶴丸國永的回答完全就是浮於表麵的、基本上算是不重要的部分,真正應該在意的並不是那邊。

“……”鶴丸國永想了想,“怎麼說呢……”

機動很高,反應很快,和總是有點呆、有點遲鈍的表現不同,小鶴相當機敏——雖然已經對痛苦麻木,卻並不會分不清攻擊和普通互動的區彆。

……畢竟,隻是“不躲最好”,而不是“不想躲”或者“不會躲”。

身體足夠靈活,能夠正確發力,從格擋和進攻的表現來看也很聰明,能正確認知到自己的短處和敵方的長處,說實話,鶴丸國永自己都覺得,在被那雙金瞳盯著的時候有種不得了的寒意從中迸裂,叫人毛骨悚然。

“——說到這個。”像是覺得不悅,鶴丸國永罕見地皺了眉,輕聲道,“這才是真正的麻煩事。”

在聽到鶴丸國永說出“那個名字”時,小鶴陡然改變的態度。

【“那是、誰啊。”】

明明已經連名字都忘卻——又或者根本就不曾知曉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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