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我不記得了。
但是很痛。
那個時候,我還是會痛的。
但是即便痛,也沒有死掉,即便痛,也沒有換來哪怕一點的溫柔。
痛覺沒有什麼用處——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沒有用,因為痛的隻有我一個,彆人是不會痛的。
就算我真的痛得要死了,彆人也不會痛。
不會痛,不會關心,不會在意,不會被影響。
所以我的痛苦,無關緊要。
——就是這麼回事。
“是我自己的問題、算不上壞習慣的壞習慣。”我解釋道,“所以由我道歉也算是……合理吧?”
我自認為理由充分,其他人卻好像都不這樣認為。
藥研沉默著給我包紮好傷口,站起了身:“不合理。”
好像比起我來,大家都更偏向藥研那邊。
但就算你這麼說,我也……
“小鶴。”鶴丸國永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身邊,一向帶著笑意的語氣變得相當平靜……又好像有些無奈,“反正不管我們說什麼,你也隻是聽著吧?”
隻是聽著,不反駁,也不說對錯,同樣的,也不會改變想法。
我:“……”
說中了。
因為邏輯自洽,而且事實如此,不管他們重複多少次,我都無法理解……大概是因為我太笨吧,也沒辦法。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看著吧。”鶴丸國永說,“看看我們,到底是不是你害怕的那類人。”
我:“……我沒有害怕。”
我知道的,他們不會傷害我,因為他們是好人——說到底,就算是會傷害我的人,我也沒有害怕……沒有恨。
我沒辦法去恨任何人。
無論是隻把我當做道具的“媽媽”,還是真正的值得被愛的“那孩子”,又或者是將我無視的“父親”。
因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