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聲中季君拂一拳將那黑衣保鏢揍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在那人臉上,很少見到他如此,連魏筠鬆都驚訝的呆住。看著在季君拂身下奄奄一息的保鏢羅景軒連忙將人拉了進來強行分離。
季君拂還想繼續,但瞧上羅素的眼神又堪堪停下,但拳頭還是握的死緊。魏筠鬆擔憂的想上前但又徘徊不定,隻能拜托沈泠墨去安撫自家弟弟。
白清瑾捂住那傷口站在混亂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淒涼,在大家還沒搞清楚情況的時候,門後出現個蒼老的聲音。
羅素轉身一看,是白氏的掌權人,白清瑾的父親白建民。他坐著輪椅臉上還有燒傷的痕跡,銀灰色的頭發,那金棕色的眼眸宣告著兩人之間的關係,他身形消瘦但還是充滿不怒自威的氣質。白清瑾與白建民相比,白建民他更像坐在高位的獅王。羅素後退讓出位置,瞧著助理推著輪椅進入房間,白清瑾的父親也隻是淡淡看了眼他,笑得有些嘲諷。
“清瑾玩夠了嗎?身為白家的繼承人,你應該明白你的身份該和什麼樣的人接觸。”
“不是!你這老頭什麼意思啊!我們怎麼了?!”
最先炸毛的就是沈泠墨,她張嘴就打算開罵,卻被魏筠鬆攔住。白建民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隻是自顧自的看著麵前有些窘迫緊張的白清瑾。
“玩夠了就回家,你的爛攤子還打算讓更多人看見嗎。”
房內的安靜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黑衣保鏢齊刷刷站在白清瑾身後像是防止他逃跑,白清瑾也隻是低著頭,那單薄的身影他早已破碎不堪。
羅素剛想試著去交涉卻被自家弟弟攔下,她有些沒想到平日嬉皮笑臉遇事不決就找姐姐的弟弟,這次卻將自己的好朋友護在身後。
“抱歉白先生,我們不會讓你們把清瑾帶走,也不會讓您再對他進行暴力行徑。”
白清瑾有些詫異,他手抓著羅景軒的衣衫,連忙搖頭示意他不要多管。但景軒並不打算聽他的,笑話!他什麼時候屈服過自己覺得不公平的事情。
這時整理好情緒的季君拂在一旁開了口,臉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笑容,周身氣場中帶著不可違抗。
“白先生,我記得您與本公司有交易,啊對…我家之前是做房地產的,您前段時間買下那套獨棟彆墅好像還沒有…”
季君拂並沒有打算把話說太全,語句末尾的上調展現著這人的狡猾與頑劣,白建民渾濁的眼睛隻是靜靜看著他,隨後輕哼聲示意助理和保鏢們跟自己回去,但在回去之前他側著頭像是提醒著白清瑾。
“玩玩就好,過段時間白氏的新項目發布會記得回來,當然,你可以把你的那些朋友帶過來讓我們看看。”
這是邀請,也是一份挑戰。白建民想看看自己的這個兒子有多少能耐能一次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