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太好了,生意日漸凋零,正合我意。
“那……長弓先生,要不要根據供奉的多少,改變排序呢?”惠子問道。
老周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雖然已經不怎麼公平了,但還是儘量公平一點兒吧。
實在有錢又不想排隊的,可以去買號,或者去供奉台。”
“啊?您允許他們私下交易序號?”惠子問道。
“怎麼?這樣不可以嗎?”
“我的意思是,如果您允許按供奉排序,那……”
“那這些私下交易序號的錢,就都落在我的手裡了,對嗎?”
惠子笑著點頭。
“我們的規則很簡單,就隻有一條,排隊。
有心的人,鑽營的人,總是會找到空隙,在這條規則之下謀利的。
這一點,不能眼紅。
也就是說,發布規則的一方,不能因為垂涎於其中的利益,就隨時宣布,再追加一條規則。
既然享受了規則發布者的地位勢能,就必然要淡定麵對參與者的利益動能。
否則,隻會被削平的。”
“好的,長弓先生,那我這就去通知他們。”惠子說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想抽,他們願意等就等著,不願意就散了吧。
這裡晚上挺冷的,不運動的話,他們可能撐不住。”
老周想用這種方法,給這些耳光派更大的打擊。
等候的時間越久,放棄的人也會越多。
要麼脫粉,要麼轉到供奉派,都是老周樂意看到的結果。
然後極限擠壓之下,再偶爾抽上兩個,保持理論上的被抽可能性。
也不至於惠子說的由粉轉恨。
正在這時,一陣閃爍的紅光映起。
是警察。
這個頻率的紅光,老周見過。
老周抬頭望去,兩團紅光迅速遠離了。
但留下了幾粒警察。
旁邊跟隨著幾位穿馬甲的。
警察沒有再往裡麵走,隻是指揮了一下穿馬甲的。
穿馬甲的開始跟這裡的遊客一對一輸出。
遇到跪坐在地的耳光派,這些馬甲們也是給出了一個靠靠邊兒的手勢。
老周隱約能看到一個馬甲後台印著大字“路上吃煙禁止”。
“你們這裡,也有門前三包嗎?”老周嘀咕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