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您的授權,指定賬戶還沒有開設。
如果有了指定賬戶,他們會更方便的。”
“把我和神社放在一起?這,這是不是搞錯了,我還活著呢。”老周問道。
“這樣也有先例,不算是錯誤,也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神社裡一般供奉的都是永恒神聖,而您卻是他們心中的現世神。”
“與供奉派截然不同的,就是耳光派。”
“還有這麼個派?”
“名稱比較直接,他們一般會選定一個較高的目標。
換句話說,就是願望有些離譜。
但他們仍然堅持這個目標,不想妥協。
他們會堅持不懈地祈求您的一記耳光。
無論如何解讖,他們也會接受這個結果。
然後再確定下一個願望,開啟下一輪的耳光排隊。
但他們遇到了一點兒問題。”
“怎麼了?”老周問道。
“您下午的時候,是不是拒絕了一個人?”惠子問道。
“拒絕?拒絕什麼?”
“您拒絕抽他的耳光,是,是一位男性。”惠子說道。
“哦,是的,他說他想找工作,我覺得我幫不上他,就拒絕了。”
“那就對了,耳光派今天上午就在開始商量,求抽耳光的時候,應該是個什麼流程。
並且在做排隊,還在協調田村及福島縣域,與其它區域的名額分配問題。
然後就發生了這位男子的拒絕耳光事件。
耳光派不清楚,這是不是代表他們的通道被完全堵死了。
直到剛才,那位大媽拿到了耳光字幅,才讓他們又恢複了信心。
他們,有的已經出發了,正在趕來求抽耳光的路上。”
“抽個耳光,都要搞個派彆出來,這得是有多閒呐。”老周抱怨道。
“也有不求耳光的。”惠子說道。
“不求耳光?那就跟我沒啥關係了。”
“不是的,他們才是最早追隨您的。
他們跟隨您練習命運轉輪,自稱為轉輪派。”
“就是那些晚上跑過來,跟我學著走路的那些人嗎?”老周問道。
“是的,但能來到這裡,跟您現場學習的,隻是很少的一部分。
大多數的轉輪派,都是在其他地方,看著直播,跟您練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