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向大裡做了彙報。
兩個人嘀咕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
剛走了幾步,大裡又突然轉身回來。
大裡又給老周微微鞠躬。
“長弓先生,我,們是,一,家人……”
哎呀,老周一聽這句式就火冒三丈。
瞅了老頭兒一眼,看樣子,他是真的很想請老周為他站台。
或者說,他真的對接下來的演講活動,非常看重。
所以,老周又不能真的衝他發火。
老周站起身來,向大裡也走了幾步。
看到翻譯也跟了上來,才對大裡說道,“你看,你要是說日本話,我就以為你是日本人。
你要是說中國話呢,我也就勉強能以為你是個中國人。
可你要是說彆的話呢,你再試試。”
“彆的話?長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翻譯問道。
“就是其它語言。”老周答道。
“其它的語言?日語,漢語……英語?長弓先生,您的意思是……”
翻譯的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翻譯仔細把老周的話給琢磨了一下,才給大裡去解釋剛才兩人的對話。
“行了。咱們今天的會麵很愉快,就到這兒吧。
彆讓他再繼續說了,否則我就不知道會不會愉快了。
你們也不用多想,我不幫你們,主要是價格沒談攏。”
老周說完,就坐回到了石桌旁。
也不管這草莓有沒有洗,扒開了一個,就送到了嘴裡。
確實甜。
大裡聽了翻譯的轉述,眼睛微眯,然後又低頭思考了好一會兒。
翻譯拉著他去上車。
他快要走到車上時,轉身向老周的方向,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
三顆草莓很快就被老周吃完了。
吃過草莓,這青蘋果就一點兒也不想費力嚼了。
送走了兩撥客人,都快十一點了。
兩個有錢人,都不請我吃一頓飯。
我那小火爐都冷了多久了,也沒人送些燃料給我。
石桌旁邊有幾塊樹根,應該是張廣堅準備拿來取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