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可不管聽這些,而且從痕跡上判斷,這些衣物纖維是比較激烈的動作導致的,您剛才說的那些,都站不住腳。總之,這就能與女方的證言對上了,事情也就這樣了。”
“那馮徹人都沒了,就彆給定這個罪了唄?”
“當時隻是不追究刑事責任,但罪名是傳出來了。”
“哦,明白了,所以你說,可能是非常惡毒的陷害,人都死了,還把罪名給傳出來了,這可真夠惡心人的。”
“是呀,因為這件事,徹哥的研究上的一些成果也都被撤下來了,有的署名也給換了。”
“怎麼能這樣?一碼歸一碼呀。”
趙北橋無奈地笑笑。“這算什麼,連老爺子都被這件事受了些影響。”
老周倒吸了口涼氣,“搞得這麼絕?”
“是呀,這也成了老爺子心中的一個結,很難解得開。”
老周突然想起馮老寫的那幅字,“那馮老的悵廬,不會就是這個時候起的齋號吧?”
趙北橋苦笑著點點頭。
“那個女的呢?”
“去美國了,聽說還在研究物理。”
趙北橋站起來,走到窗邊,“老爺子早就說過他們兄弟倆,大哥適合研究學問,卻沒抵住從政的誘惑。弟弟適合從政,卻總認為商海裡折騰一下才能顯得他有本事。現在回想一下,越琢磨越有道理。”
老周也咂摸了幾下這句話,看馮宇和趙北橋打配合做生意的樣子,還真像是個急於證明自己的莽撞人,差點兒被李奇鬆吃得渣都不剩。
“從政?馮徹不是一直在做研究嗎?馮老為什麼這麼說他?”
“老爺子看得遠,經的事兒也多,當年徹哥一提出那個項目,老爺子就勸過他,說他太高調了。”
“搞科學研究,當然是誰研究誰提出項目了,這有什麼高調低調的,難不成還讓彆人替自己提項目不成?”
“搞科研,也和從政的規矩差不多。像徹哥這項目,要是真搞成了,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能不能成咱先不說,這由誰提,怎麼提,什麼時候提,都是有講究的。況且,這裡麵還牽扯了一大筆科研經費,這筆錢,在任何時候,都是吞不得又不想吐的一塊肥肉。”
“那馮老是怕他在錢的問題上出事?”
“錢還在其次,徹哥在這個項目上站在了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