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人不好脫衣,沈亦辰不願費心,乾脆一把撕開最為省事。
衣物撕開的那刻,被抱著坐在浴缸裡的楚霂也不知怎的,忽的嚶/嚀出聲。
沈亦辰的臉色幾乎瞬間黑了下去。
直到現在,沈亦辰都沒有和他人有過親密接觸,潔身自好到無良媒體開始猜測他是/性/冷淡的程度。
但他在大學時期,也被室友拉著參加過集體的電影觀賞。
電影很無聊,沈亦辰甚至沒有半點的感受,倒是另外的三個室友看得津津有味,不斷在點評著。
電影還沒過半,剛熱好場,沈亦辰就嫌棄浪費時間,徑直離開了宿舍。
但在楚霂嚶/嚀出聲的那刻,沈亦辰忽的回想起了曾經看過的電影內容。
死去的丈夫,天真懵懂又帶有破碎感的小寡婦,以及不懷好意,趁著小寡婦熟睡乾壞事的丈夫好友。
沈亦辰喉結滾動,幽深的目光直盯著蜷縮在浴缸裡的楚霂,omega的皮膚如羊脂玉般光滑,點點紅梅點綴在上。
純黑的襯衣徹底被汗水浸濕,沈亦辰深深歎了口氣,忽視身體的異樣,三除兩下地將身上的衣物剝落的乾淨。
沈亦辰將還迷糊著的omega圈抱在懷裡,他從未服侍過旁人,為omega清洗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臉上也緊繃著,無意識間屏住了呼吸。
饒是當年,沈亦辰暗中謀算著要將親弟弟送入局子中的時候,他都沒這麼緊張和心慌過。
心臟劇烈跳動著,發出的嘭嘭聲甚至壓過了楚霂脖子上的鈴鐺聲。
沈亦辰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