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可是,可是咱們要逃去哪啊?”
劉協連連點頭,爬上了史阿的背。
“冀州。”
史阿毫不猶豫地說道。
“哈?”
“為什麼要去冀州?”
劉協有些懵,畢竟冀州距離長安何止千裡之遙。
何況他與冀州牧好像也沒...不對,這可是他皇姐夫啊!
“冀州勢力最大,而且劉冀州不僅僅是駙馬,還是漢室宗親,又曾被先帝器重。”
史阿一邊背著劉協走偏僻的小路離開,一邊開口解釋著原由。
他能有如此決定,主要是劉彥身上的光環太多了。
而且劉彥的營銷也太好了,根本看不出什麼破綻。
距離劉彥那麼近的鄰居都沒看出劉彥的野心,何況是他們這種距離冀州近兩千裡之遙的外人。
離開皇宮的進度很順利,史阿憑借對皇宮的了解,一路飛簷走壁的離開了皇宮。
可憐的劉協沒經曆過這麼顛簸的旅途,在史阿背上吐了好幾次。
史阿也算是忠誠了,絲毫沒有覺得嘔吐物灌進後脖領裡有多麼的惡心。
畢竟是天子的嘔吐物,稱之為龍涎一類的東西也不為過吧?
搞不好以後還能賣錢呢。
史阿來之前便已經選擇好了路線,東門的守備力量最是薄弱,同時也沒什麼敵人在城外。
來到東牆的一個角落,史阿解開腰間的繩索,用飛爪勾上城牆後,帶著劉協逃離了長安城。
而另一邊,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王允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他殺馬騰、韓遂之前已經明確的保證過,城外的西涼大軍不會亂,他能夠將這些士兵收買,這群公卿官員這才同意了王允的計策。
然而事到如今,王允顯然已經無法收買這些西涼軍,他們理所當然的把王允推上了背鍋位。
王允也知道,這事是自己惹出來的,為了不讓後人和家族受到牽連,隻能硬著頭皮來到了城牆上。
“殺!”
“殺王允!”
站在城牆上,不絕於耳的喊殺聲將老頭嚇得腿腳都不太利索。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