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將事情都交給你處理了嗎?”
董卓收回目光,重新在跳大擺錘的妃嬪身上停留。
“相國,如今我們雖然占據雒陽,但其實潛在的敵人有很多。”
“您彆忘了,劉宏死之前的那一手。”
李儒歎了口氣,在一旁提醒道。
在他看來,袁紹、袁術這種都是小卡拉米,就連王匡那些所謂的郡守他都沒有太過擔憂。
他所擔心的是州牧,而且是就在司隸邊上的冀州牧。
雖然他對劉彥了解並不深,但直覺卻告訴他這人不好惹。
這種擔憂並非沒有根據。
劉彥勢頭起的太快了,幾乎是一飛衝天。
這種情況也間接證明了一點,這人有手段,否則絕不會因為一場黃巾叛亂就坐到州牧這個位置。
董卓也打了黃巾、盧植也打了黃巾、皇甫嵩同樣也打了黃巾。
但卻無一人和他一樣,僅憑借一次黃巾叛亂就達到如今的高度。
“你是說那幾個州牧?”
“黃琬那家夥愚忠一個,你派人下旨給他,他不就廢了嗎?”
“至於劉虞...他遠在幽州,插不上手吧?”
“益州就更不用想了,五鬥米教叛亂了那麼多年,劉璋想要掌控益州沒個三五年根本做不到啊。”
“文優啊,你現在怎麼變慫了?”
董卓看向李儒,細數著劉宏冊立的三個州牧。
“您忘了冀州牧。”
李儒知道董卓看不上劉彥,可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董卓看不上的。
“冀州牧?”
“他一個黃口小兒能有個屁用啊!”
董卓皺了皺眉,隨即一臉不屑的罵了一句。
“唉,相國,嶽父,不要小看此人。”
“我派人到冀州打聽了,這家夥得到劉宏駕崩的消息後,立刻派人收繳了各郡郡守的兵權,顯然也是一個頗有野心的人。”
“而且,對方廣納人才,雖說如今兵力算不上多,但也手握近五萬大軍,不可小覷啊。”
李儒歎了口氣,將自己打聽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