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兩個妻子?”
“這個主意不錯啊,誰規定隻能有一個妻子的,妾都能有那麼多,妻子有兩個不過分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宏眸子一亮,一拍大腿驚呼道。
“兩個妻子兩個妻子....正妻...有正有副,朕吃點虧,讓他那發妻當個副妻,已經很給麵子了哈?”
劉宏念叨著,隨即偏頭問向趙忠。
“副妻...負氣?陛下,這不好聽吧。”
趙忠重複的念叨了一遍,神情古怪地問道。
“就你話多!”
“不過確實不好聽,那就平妻吧,平起平坐,很給麵子了。”
劉宏不滿的瞪了趙忠一眼,思忖了一下,覺得平這個字也不錯。
“陛下聖明。”
趙忠麵露諂媚的笑容,恭維道。
“哼,那就這麼辦。”
劉宏輕哼一聲,有些得意地點了點頭。
偏殿中,一名禦醫正在為劉彥診脈。
“孟禦醫,人沒事吧?”
張讓看著切脈的禦醫,問詢道。
“傷口不深,就是破了點皮,老夫已經為其上藥包紮。”
“至於身體嘛,劉將軍體壯如牛,就是虛火有些旺,老夫開個方子,每日一副,吃上幾日便無大礙了。”
孟禦醫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道。
當禦醫是很難的,皇宮裡的這幫金主爸爸動不動就沒病找病,總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但十次裡麵有九次都是心理作祟而已。
可他們能這麼說嗎?
當然不能,如果都說了,那以後他們這些禦醫不都得喝西北風去?
漢末這年頭當醫生多難就業啊,醫生的地位甚至都不如商人。
所以為了飯碗,遇事不決虛火旺,隨便開些補藥,隻要劑量小一點,喝完保證神清氣爽。
一開始,劉彥是真的裝暈,後來還真有些困了,於是就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天已經暗了下來,頭被錦帛包著,輕輕碰一下還有一個大包。
“嘶,誒喲,下手可真狠呐。”
劉彥倒吸了口涼氣,坐在榻上抱怨了一句。
“陛下這下手已經算輕的了,劉將軍啊,您就偷著樂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