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瑞峰是個獸潮期就會外出的獵戶,他一年的時間裡有大半都是在外麵,等獵到足夠的獵物後,他才會回來。
而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關係,說好聽了是相敬如賓,其實不過就是冰麵上蒙的一層紗,在沒有遇到爆發點的時候俱都相安無事,而這相安無事已經延續了好幾年,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蔣瑞峰一回來就對她態度極差。
“你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後母,我們這個家不需要!”蔣瑞峰應該是氣得狠了,說話的時候沒有仔細思考,不然不會說出這類似休妻的狠話。
沒想到不過是去鎮上采買了一趟,剛回來就被劈頭蓋臉的責罵了一頓,連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難道說在她出門的時候出事了?
“凡事都要講求證據,你可不能血口噴人。”趙月茹神色一變,她不管原身之前怎麼樣,自她過來之後,對兩個孩子可是掏心窩子的好,這樣的侮辱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嗬,證據?將兩個半大的孩子扔在家裡,不管他們的死活,然後自己一個人去外麵逍遙快活。”
蔣瑞峰越說越難聽,說到後麵都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
“我可不是你,將妻兒拋在家裡一去就是大半年,你現在情緒不對,我沒心思在這裡和你吵架。”
趙月茹對他沒什麼太多的感覺,畢竟不是她的夫君,他們倆現在至多算是一個同居的陌生人,她之所以對這個家儘心儘力,不過是為了兩個孩子。
“我出門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給你們更好的生活,而你呢?就連善待我的孩子都做不到!”
被她這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蔣瑞峰上前一步死死的箍住了趙月茹的胳膊,手指根根收緊,用力的拽著。
“嘶,你放開我!”手腕上的劇痛讓趙月茹不禁叫了出來,她用力的甩動自己的胳膊,想掙脫開男人的鉗製。
“你們在乾什麼?”就在兩人不斷拉扯的時候,堂屋裡突然傳來了一道疑惑的問詢聲。
趙月茹順著聲音的方向往蔣瑞峰的身後看去,是蔣瑤,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她之前和蔣瑞峰的對話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阿瑤?阿新呢?”看到蔣瑤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眼前,趙月茹心裡懸掛著的大石落了地,因為蔣瑞峰莫名其妙的質問,她把正事給忘了。
“阿新在裡麵玩呢,弟弟!”蔣瑤回了一句後,便轉頭朝裡喚了一聲,等聽到蔣雲新應答的聲音後,她又繼續看著還站在門口的兩個人,“你們剛剛是在吵架嗎?”
“沒有,我們隻是……”
“沒錯,我會重新給你們找個母親。”
不等趙月茹把話說完,一旁的蔣瑞峰直接打斷了她,然後就這麼直白的說了一句震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