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
秦蔓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炎墨一看秦蔓這個表情,就下意識的問道。
秦蔓的臉色直接就不好了,“什麼叫做壞主意?我這是計策,懂不懂?”
“好好好!計策!”
炎墨連忙認慫,“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是什麼樣的計策?”
“嘿嘿!”
秦蔓頓時又露出一個壞笑,“說起這個,咱們說不定還能坐享漁翁之利。”
炎墨實在受不了秦蔓的賣關子,索性自己沉思起來。
片刻之後,炎墨抬眼看向秦蔓,“你是覺得,那個默默言會做些什麼?”
“賓果!”
秦蔓打了一個響指,“準確來說,是默默言的父親,應該會做些什麼?
最起碼,今天所謂的族長繼任大典,多半要黃了!”
“你就這麼有把握?”
炎墨還是覺得秦蔓想得太過樂觀。
秦蔓卻咧開了嘴角,“不如我們再打一個賭?”
“還是算了吧!”
炎墨連忙擺手,“你一向都有狗屎運,我還是不冒險了。”
炎墨說完,直接一溜煙的跑了。
“什麼叫狗屎運?你給我說清楚!”
秦蔓一邊大吼,一邊追著炎墨的背影而去……
白小黑無奈的搖搖頭,徑直走到了靈泉旁坐下。
嘴裡喃喃自語:“兩人都是不靠譜的,居然把正事給忘了。
我還是老老實實守在這裡,時刻關注外麵的情況吧!”
。。。。。。
默默言與咕嘰嘰和軲轆腳分開之後,快速的趕回了自家的巢穴。
“父親!父親!”
默默言一邊大呼,一邊四處找尋。
“住嘴!”
一聲嚴厲的斥嗬陡然響起。
緊接著,一道碩大的身影,從拐角處轉出來,“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父親!”
默默言一看見來人,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默默生冷眼看了一下默默言,麵上的表情依然不愉。
“我平日裡是怎麼教導你的,凡事要不動於色。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居然毫無顧忌的大聲嚷嚷,簡直越活越回去了。”
“父親大人息怒!”
默默言的腦袋垂的更低了,“實在是有要事回稟。一時失了分寸,還請父親大人原諒!”
默默生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到底是何事,讓你如此大驚失色?
你若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必定不會饒你。”
“父親!你可知大長老為何要急於舉行繼任大典?
還有前幾日,為何要去攻打紫雲城?
為何隻讓它的擁護者去,把父親大人你們排除在外?”
“你說這個作甚?”
默默生有些不悅,“大長老的野心昭然若揭,一直都在覬覦族長之位。
奈何像我等這般,依舊堅持正統的人越來越少,哎……!實在可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