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鐵軍說:“他那玩意斷肢再接,我的草藥也沒辦法給他複原,你告訴他,就算我是神醫,我也是無能為力的。”
他那玩意,哪怕是潰瘍,或者是功能性衰退,我還有可能幫得上他,但是斷肢再接,實在是沒有回天之術。
呂乾文說:“不是這個問題,是他發現自己患了臟病,下身已經騷癢並且潰瘍,他不想讓醫生開藥治,所以想私下找草藥去治。想到你懂找草藥,所以讓我問問你,可不可以幫他找幾劑草藥,寄回來或者我幫他找個人去拿?”
蘇鐵軍聽了,笑著說:“我治這個病確實比較有經驗。袁建東現在在侗莞太子娛樂城當保安,這個月他跑過三次了,因為那邊娛樂城患臟病的女技師,一茬一茬的,每次來找我都是拿五個六個人的草藥。我給他一劑藥一萬六千,他轉手給那些女技師二萬五,這小子現在至少也賺幾十萬了。你跟林礦長說五劑藥收他八萬,要不要都無所謂,反正我這裡不愁沒人要。”
呂乾文驚訝地說:“啊,要八萬呀?你上次不是說一萬的麼?”
蘇鐵軍認真說:“我是說給你一萬,因為我跟你曾經是朋友,但是沒有說給其他人也是一萬吧?”
呂乾文說:“那我去跟他說,看他怎麼說?”
他又說:“鐵軍,給我和林鳳蓮找幾劑藥,還是上次說的價格吧?”
蘇鐵軍說:“我說過的話是算數的。”
呂乾文說:“我先去問林全有看他什麼意思,不然的話我讓林鳳蓮去羊城找你拿藥。”
“喲,才做了一個月的地質組長,現在就有錢了?”
“也沒有,先借點錢把林鳳蓮的抑鬱症治好,這段時間醫院拿了藥吃,一點效果都沒有。才一個月都花了一二千,還不見效,還不如找你拿藥,一次性把病治好。”
呂乾文跟蘇鐵軍掛斷電話後,當天去職工醫院。
林全有在餘陽人民醫院動了手術,一個星期後要求轉到盤山礦職工醫院。
他老婆故意傷人被控製起來了。
“什麼要八萬塊錢一付草藥,蘇鐵軍這家夥怎麼這麼黑,他故意敲竹竿麼?”
聽了呂乾文的話,林全有猛地起身氣憤地說。
一陣劇痛,又疼得他撕牙裂嘴。
嘶……
呂乾文解釋說:“我也這樣說他,他當初答應給我找藥是一萬塊,為什麼現在要八萬。他說以前跟我是朋友,所以是特價。”
林全有氣憤地說:“以前蘇鐵軍在坑口做支護工,我也沒給過他處分吧。”
呂乾文本來不想說這件事的,因為他知道林全有跟袁建東有過節,但最後還是說了。
“袁建東現在跑去侗莞太子娛樂城做保安,知道蘇鐵軍會找草藥治病,所以介紹娛樂城患病的女技師跟蘇鐵軍要藥,他一劑藥收一萬六,袁建東拿藥去娛樂城,給那些女技師一劑藥要價二萬五。這家夥一個月賺了幾十萬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