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角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見狀,驚得背上透著一股寒氣。
想不到這個種菜佬力氣這麼大?
一鋤頭竟然把豬頭都敲得稀巴爛。
蘇鐵軍把打死的野豬拖到菜園入口場,開始修補被野豬破壞的那處籬笆牆。
兩個受傷的男人被人用單車馱著去了醫院。
在他們走時,蘇鐵軍讓他們寫了一份他打死野豬的情況說明,並且簽上名字,寫上身份證號碼,以及聯係方式。
他們都說了是在野豬傷人情況下,蘇鐵軍才出手打野豬的。
他們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沒有你出手打死野豬,我們兩個肯定給他拱死了。”
武曉美驚魂不定打開房間門,看見被打死的那隻野豬。
“是你把它打死的?”
“是呀,剛才那兩人用石頭砸這野豬,惹怒它了,在後麵追著他們咬。兩人慌不擇路跑進我們菜園,想不到這野豬也一頭衝了進來,把籬笆牆都撞來一個窟窿。被我迎頭一鋤敲在它頭部,它一頭紮到菜地,我一鋤敲在它脊背上。大概是認為我不好惹,轉身想逃跑,被我一鋤把它後腿都敲斷了。開始哀嚎,掙紮著要跑,我豈有放過它的道理,一鋤頭把它豬頭都敲爛了,頓時斷了氣。”
武曉美表示不敢相信:“你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蘇鐵軍說:“其實我以前力氣不小,腳受傷前兩百斤的家具一個人也扛得起,大概這段時間營養好,所以力氣比以前大了許多。”
剛才這頭野公豬,他兩隻手拎著它走了幾十米,似乎也不覺得怎麼吃力。
這野豬重量應該有三百多斤。
此時他為如何處理這頭野豬感到頭痛,根據有關法律,無故打死一頭野豬可是要判上二三年的,但是在它即將傷害人的情況下可以免除處罰。
他想打電話給派出所,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鄭二周。
“鄭哥,今天嵐山上跑出幾頭野豬,其中一頭公野豬最凶悍,一直追著兩個用石頭砸它的人,兩人逃到我菜園,野豬衝破籬笆牆撲進菜園,要撕咬他們被我用鋤頭打死了。這事要怎樣處理,要報警麼?”
鄭二周笑道:“你這麼猛,一頭凶猛野豬你都打得死?”
“是在危險情況下打死野豬的,不用受什麼處罰的。這事我跟賀主任說一下,鎮派出所是他侄子負責,讓他處理吧。”
半個多小時後,賀玉慶、鄭二周,還有一男一女兩個民警,一個殺豬佬來到菜園。
蘇鐵軍把兩人情況說明書交給民警看。
“他們兩個人去回隆醫院治傷了,可以去當麵問他們,當時我不出手的話,對我也有很大危險。這野豬似乎不把他們兩人拱死就不甘心一樣。敲了一鋤頭後還要撲上去撕咬…”
民警說:“假如事情真如你說的,你就不必要負擔什麼責任。”
女民警拿出照相機對著撞爛的籬笆牆照相,菜地上雜亂的腳印照了幾張相。
賀玉慶說:“事情很明顯了,野豬傷人,小蘇出手救人,這種行為應該受到表揚。”
他對殺豬佬說:“你把這頭野豬搞回去,讓防疫部門檢測一下,宰殺好後拉去市場銷售,收來的錢三分之一歸你,三分之二獎勵小蘇同誌。沒意見吧?”
殺豬佬連連點頭:“沒意見,這野豬本來都是蘇師傅打死的。”
民警對野豬處理也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