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生說著說著還故意裝可憐,哭了起來。玉花拿了五百塊錢說買一節蘆薈,我見你采回的蘆薈還有幾節,就拿了一節給他,他塗上十幾分鐘以後說真的有效果就高興地回去了。”
蘇鐵軍說:“這兩個人都是忘恩負義的人,他們的事以後都不要理,特彆是說到錢的事情,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絕對不要借錢給他。”
武曉美說:“他問我借錢,我說錢不在我身上,問我沒用,叫他自己問你。”
“他開口跟你借錢?”
“他說想回家拆掉家裡那幾間老房子,建一棟水泥鋼筋房,那樣的話,家裡父母住得也更舒服,蘇語跟他兒子女兒居住環境才更好。他說想跟你合夥一起建一棟房,兩人出一樣的錢,房子建成後一人一半。”
“那你問他沒有,他身上有多少錢?”
“他沒說他有多少錢,但是他知道我們現在有幾萬塊錢,他說建棟樓三四萬塊錢應該可以,把毛坯房建好了。他說你忙的話,他可以回去負責建。”
蘇鐵軍跟武曉美說:“這個兄弟就是一匹惡狼,這一輩子他說的話你一句都不要相信。他從小到大,都是撒謊成性,見錢眼開。什麼建房子都是假的,錢隻要到了他手上,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才不會上他的當。”
前世就是被他花言巧語,把家具廠補償的一萬多塊錢騙去,也是以回家建房為借口。
幾個月後房沒建成,錢進了他口袋,說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他說:“要在老家建房的話,到時候我單獨建自己的,乾嘛要跟他連到一起,以後要儘量避免跟他建到一起去。況且老家那塊宅基地不怎麼好,以後有錢的話都不想在老家建房。”
“我們有錢了在城市買一套房,把一家人戶口遷到一起,父母願意跟我們,就住到一起,他們願意住老家就每月寄點錢給他們用。”
武曉美說:“從來沒有想過在城市可以買得起房。”
蘇鐵軍說:“以後可以想了。”
吃過晚飯,鄭胖子又打電話來了。
“蘇兄弟,跟你說一件事,那個販菜佬答應了以後不去你菜地收菜了,以後你菜地的菜,還有你養的魚,所有其他的食物,我們酒店都全部要了,價格一定包你滿意。你以後每天早上把菜摘好,七點鐘之前我跟小劉就來你菜地收,及時付錢給你。”
蘇鐵軍說:“販菜佬不來收菜,恐怕是受了你們威脅吧,這種做法不是很妥當。希望你們以後不會把這一招用在我的身上……”
鄭二周說:“我們怎麼會威脅你呢?我們是很好的合作關係。相反以後誰要是欺負你了,隻要你跟我說,我一定替你出氣。”
“對了,你想不想擴大菜園種植麵積,想的話你旁邊那些地我有辦法讓農戶租給你,租金肯定不會貴。”
蘇鐵軍說:“租那麼多地,我也不一定種得了,有這幾畝就夠了。”
“租地多了,乾不了你可以請工人乾呀,有錢還怕招不到工人。”
蘇鐵軍說:“貪多了嚼不爛,這菜隻有經過我手種植出來,才可以與眾不同,其他人種就達不到那效果了。”
他說:“我的菜都是經過專門調配肥料催長大的,所以隻能小規模種植,成不了大氣候。”
鄭胖子欣喜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同時他又驚恐地想:他調配的催長肥料,不會像激素藥一樣,會對人上癮的吧。
比如某種殼磨粉後,加一點到菜裡麵,味道就特彆的鮮,再吃其他的菜就索然無味了。
想到這裡他渾身一個激靈,覺得這事要弄個明白,不然以後出問題,自己就成了最大禍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