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除摘了玉米外,又摘了佛手瓜、冬瓜。
秤了重量後,執意要算錢給武曉美。
甘玉花也摘了五六斤,也付了錢。
眾人走後,武曉美表揚蘇鐵軍:“確實不能起那個頭,不然他們經常會來菜園這裡賭錢。”
第二天早上五點蘇鐵軍就起床了,拿了幾個籮筐開始摘菜,每一種都摘了三十多斤。
那兩塊土的西紅柿一夜間長大了許多。
冬瓜昨天才小小個,今天看上去就粗壯了不少。
韭菜割了三十多斤,這道菜麻煩一點,要先挑揀。
他見老婆也起床了,就把韭菜拿回去讓她挑揀。
茄子、辣椒摘了三十多斤後,樹上還掛了不少。
這些菜摘完後都需要及時澆點空間水,加上煮飯炒菜也適用。
他提了空桶來到後院,晃身進入空間。
看見兩隻灰兔蹲在青棗樹下假眠,他伸手快速把它們捉住了。
在空間內他似乎有一種絕對的主宰力,意念一轉,心裡所想的東西就可出現在眼前。
昨天丟進空間的兩隻野雞,他環顧四看的時候,旁邊一處荊棘地裡,它們就走了出來。
野雞和灰兔長大了不少。
還有水潭裡兩隻甲魚和兩條草魚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他捉了兩隻野兔,二隻甲魚出了空間。
兩隻野雞他認為留在空間,可以多繁殖一些,因為他發現那對野雞是一公一母,而且那母野雞在荊棘叢中下了幾個蛋。
他覺得這空間有點太安靜,應該多放點小生靈進來。
他用空間水兌稀後,把菜地全部澆濕了一遍。
把兩隻野兔和二隻甲魚提到房間,找了一隻雞籠把野兔關好,二隻甲魚放入水桶。
武曉美挑棟完韭菜,正在煮早餐,看見野兔和甲魚,都驚訝地問:“你從哪裡搞來的野兔和甲魚?”
蘇鐵軍說:“剛才我去摘玉米,看見這兩隻兔子在偷吃玉米,所以就把它們逮住了,兩隻甲魚是後麵池塘的,我去提水澆地,兩隻甲魚在旁邊水草間。”
他問老婆:“想不想吃?想吃的話就自己留一隻,另外的我帶去給回隆酒店,看他要不要,他不要的話我再拿去賣。”
武曉美說:“還是全部拿去換錢吧,人工養的兔子市場上賣十幾塊錢一斤,甲魚都四十多元一斤,兩隻兔、兩隻甲魚可以賣一百多塊錢了。”
這麼貴的東西打工人哪裡吃得起。
蘇鐵軍說:“這個不是人工養的,都是野生的,你看甲魚這個背都是灰黑色的,野生的價格貴一倍都不止。”
野兔45元/斤,野生甲魚220元/斤。
武曉美驚訝地說:“老公,一大早你就走財運了。那就這幾隻,豈不是可以賣上千塊錢。”
蘇鐵軍捏了捏她的臉蛋對她說:“以後我們日子會越過越好,昨天買草藥給那些人,又收了三萬多元。”
他昨天回來看她忙碌,並沒有把收錢的事告訴她。
“啊,有這麼多?”武曉美激動得兩眼放光。
蘇鐵軍笑著說:“鎮定,彆小財迷一樣。這樣吧,這甲魚自己留一隻煲湯,以前條件不好,你生了幾個小孩,也沒吃什麼好東西,現在條件好了,也吃點好東西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