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令不能放過一個活口,兄弟們看下洪華文首級者,大人賞金百兩,給我殺!”
柳氏錢莊門口一個校尉大聲地喊道。
“殺呀”
霎時間這個昔日裡黎陽城最尊貴的地方之一,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喊殺聲、求饒聲、痛苦的哀嚎聲等等,多種聲音交織在一起,配上滿地的鮮血與斷肢殘臂,讓這柳氏錢莊宛若陰間的煉獄一般可怖。
柳氏錢莊後院。
“老爺我帶著人先拖住他們,您從後門先走”。
錢管事焦急地說道。
“嗯,記住切不可戀戰,宋青既然派人來滅我的口,想必一定是下了必殺的決心,以咱們那些人的能力是萬萬抵擋不住的,後門應該也走不了了,我從密道先走”。
洪華文沉聲說道。
“嗯”
錢管事點了點頭道。
“老錢”
洪華文拉住了錢管事的手臂讓本來轉身欲走的錢管事停了下來。
“老爺?”
錢管事有些不解的開口詢問道。
“老錢,讓他們拖住即可,你要快些進入密道與我會合,咱們的時間不多了,記住進入密道後將密道的龍門落下,這樣即使他們找到了密道也沒有辦法追上咱們”。
洪華文輕聲說道。
“好我知道了老爺”。
錢管事重重地點了點頭道。
“吱呀”
房門打開,錢管事帶著人奔著前院衝去,洪華文看著前院的火光,他的眼神中沒有半分波瀾,好似這個他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地方與他沒有半分關係。
在駐足凝視了片刻之後,洪華文轉身走到了主位,這主位後麵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沒有落款所以不清楚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洪華文將畫掀起,在畫後麵的牆上有著一個圓形的凹槽,洪華文從脖子上取下一個圓形石頭模樣的飾品,然後將它放在了牆上的凹槽內,神奇的是那飾品與凹槽嚴絲合縫,仿佛它本來就是為這個凹槽所鍛造的一般。
“哢哢哢”
隨著一陣機括轉動的聲響,原本光滑的牆壁之上竟然緩緩地打開了一道小門,這小門尺寸很小,僅僅隻能允許一人低頭俯身通過,洪華文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俯身鑽了進去。
“哢哢哢“
隨著一陣機括的聲響,拿到石門又緩緩地合上了,牆上被掀開的畫也滑落而下恢複了原樣,霎時間房間內便空空如也了。
黎陽城城南大門處。
“本將軍是朔州守備將軍張宇,今奉榮王爺的旨意來此清剿叛軍,速速打開城門“。
城牆下一人騎著白色的戰馬大聲嗬斥道。
“張將軍還請稍等片刻,麻煩您出示能夠證明身份的信物令牌”。
城門處的守軍校尉說道。
“拿過去”
張宇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然後交給了一旁的士卒。
士卒快步來到了城門處將令牌遞給了守衛的校尉,那校尉接過令牌便仔細的端詳了起來,這是一塊黑色的令牌,它的周身有著金色的漆,上麵寫著一個“將“字,在大夏唯有已經取得了品級的將軍才能帶這樣的令牌,而且每塊令牌上都刻上了它主人的名字。
“標下巡防營校尉汪洋見過將軍“。
校尉急忙上前向張宇拱手說道。
“馬上打開城門本將軍還有要事耽誤不得“。
張宇淡淡的說道。
“是,開城門“。
守門的校尉汪洋大聲喊道。
“吱吱呀呀“
隨著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厚重的大門被緩緩地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