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忘了證實對麵的人是不是抵抗組織成員,在指揮隊伍圍向村子的那一瞬間。他大意了,他也太喜形於色了,他滿以為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時間,車隊就可以衝進村子,然後大開殺戒,他已經提前站在車頂,拿著望遠鏡,準備指揮己方士兵出擊……
縱觀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他就犯了這麼一個小小的錯誤。一槍擊中了他的腦袋,直接一槍打出了爆頭的效果。腦漿和血液飛濺得到處都是。奧魯米聯邦軍的小隊指揮官死了!他至死都不會相信自己居然會死了!
其實他應該明白,之前在他指揮進村的時候,他就已經給了敵人以次機會……
站在人群裡指手畫腳下命令,太能暴露他指揮官的身份了。這個時候對方的狙擊手能射殺他。現在他無意中又給了人家一次機會,這無疑是拿自己的命挑戰人家的槍法尊嚴了。永遠不要給狙擊手第二次機會。這是任何一個戰士都應該牢記的。
小隊指揮官這一掛,奧魯米聯邦軍群龍無首。隻得倉惶退走,林銳等人終於躲過了一場危機,但理論上最強大的一波危機並不是這些奧魯米聯軍,而是他們身後的另外兩股追兵。
艾瑞克扛著他的狙擊槍,望著漫天的灰塵躊躇滿誌:“我又乾掉了一個,還是軍官。等到這次任務過去,公司的運輸機應該會來接應我們,屆時可以回卡納維亞好好的喝上幾杯了。”。在他身後,葉蓮娜冷冷道:“還不是時候!”
艾瑞克道:“哦?”
林銳走過來道:“乾得不錯,但事情還沒有完!這是追得最靠前的小股部隊,後麵還有兩支追兵,靠的也夠近的。”
艾瑞克沒有反駁,他對林銳這個隊長總是心懷敬意。像這種人說出來的話,必然有更深的道理。
“難道你認為他們能追上來?他們拿什麼追?他們的裝甲車呢?他們一共也沒幾輛裝甲車!”謝爾蓋哈哈大笑起來,他大笑也是有道理的,這一輪短暫的戰鬥,他們不但擊毀了幾輛裝甲車,還乾掉了對方的小隊指揮官,看軍銜至少是個聯邦軍少校。
林銳根本無視他的狂妄自得,仍然淡淡的說道:“你不了解秘社。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以前我從來不會相信有這種組織存在,可是我跟他們打了這幾年交道之後,我信了。所以永遠不小低估他們。”
他竟忽然有些躁動,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一想到對抗的是秘社和紅男爵,就有一種興奮的感覺、甚至有些熱血沸騰,沸騰得有點兒想掉眼淚,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尤其是他和紅男爵的屢次交手,他雖然屢次挫敗秘社的行動,但身邊的戰友也接連死去,成為了他記憶之中一種永遠的負擔。
從那次正麵和紅男爵一對一的時候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和那個紅男爵是同一個世界裡的人,就像銀狼所說的,是天生的戰士。
如果不是因為立場,彼此也許是最要好的朋友。可命運就是這麼奇怪,偏偏要彼此成為對手。
林銳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上一次還是在以前當兵的時候,他被軍車送往特種某部隊秘密軍事基地的路上。和現在一樣,對未來感到憂慮和迷茫,但心裡血卻在沸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