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哀嚎之後,耳邊就清淨了許多,隻剩下鄒韓月的聲音。
這位收拾完人後深藏功與名的大小姐如是說:“活著。”
池願扯了下唇,“好冷的笑話。”
鄒韓月嗤了一聲,問:“有你被沈修沅凍涼的心冷嗎?”
“……”
池願:“掛了。”
“哎,彆慌掛啊,我還有事兒跟你說。”
家裡沒有生活用品,池願坐著休息了片刻,刨動手機在網上挑送貨上門的沐浴用品,不走心地“嗯”了一聲。
“明天有個宴會,沈修沅會去。”
鄒韓月故意停了幾秒,拉著調子繼續開口:“他帶了女伴,據我所知,這女人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重要程度可見一斑啊。”
池願下錯了單,他把鋼絲球從購物車清出去,換成了浴球。
“那首歌怎麼唱來著?”鄒韓月猶嫌刺激不夠,抬手把謝緒拖了回來,“你給咱池總唱唱。”
“不了吧。”謝緒唯唯諾諾,“我還指著他給我發工資呢。”
池願輕咳一聲,“唱。”
“那好吧。”
謝緒也不扭捏了,吊起嗓子,對著話筒大聲道:“憑什麼後來者居上!原來是前者不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