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種地的李泰看到如斯美景,也發出陣陣感慨。
“大哥,你可比父皇勤勞多了!”
“父皇每年春耕大典上不過是做做樣子,相對來說,你這可是真種地呀!”
“不過,這成片的穀穗確實好看,讓我不禁想吟詩一首……”
李承乾一如既往的討厭李泰,見他要用自己辛苦種的穀子吟詩當即不樂意了。
“去去去,滾一邊去,你身上的酸臭氣太濃,熏壞了我的穀子我跟你拚命!”
“大哥,彆那麼小氣,我就是坐邊上看看!”
“等我詩興起來了,你留我也不在這兒待著!”
“那你離遠點看,不許靠太近!”
“唉!”
李泰隻是老實坐了一會兒,就有點耐不住性子了。
“大哥,我聽說父皇並沒有立李治為太子……”
“你說,父皇是不是打算重新立你?”
李承乾聞言搖搖頭。
“不可能!”
“父皇隻是怕皇家丟臉,這才弱化我的罪名,但絕不可能重新立我為太子了。”
“這……”
“難道是李恪?”
“李恪啊……”
李承乾聞言認真的思索一番。
“若說三弟這個人還真不錯,文武全才,能是個好皇帝。”
李泰一聽這話當場不樂意了。
“但他不是個好兄弟呀!”
“你忘了他小時候對咱倆使壞,害的咱倆被母後責罰!”
“哪次?”
“就那次偷看妃嬪洗澡!”
“明明是他帶咱倆去的,可最後卻惡人先告狀,還把這事捅到母後那裡!”
李承乾聽到這話,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這家夥還真是……哈哈……”
“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李恪應該變好了吧?”
李泰聞言搖搖頭,表示並不讚同。
“我覺得人的秉性很難改,這家夥從小就壞,長大了肯定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