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霍帥來報,說是在清除計劃當日,第二軍龍將戰言和其大兄代表地尊慰問第一軍,於議事殿設宴,宴請第一軍諸將。宴上所用之酒,非本樓的百果釀,而是軍用烈酒。”
“烈酒之中摻有散陰邪蠱!”
“好在本君提前發難,第一軍諸將並未中蠱太深,猶可調動體內的鳳隕陰炎煉化邪蠱。這才拖著殘軀殺出重圍,於潛逃驚惶穀的路上和梵姬青魚相遇。”
“兩部聯手,終於反殺戰言,擊潰第二軍!”
“散陰邪蠱,可令中蠱者體內的陰陽之力儘數崩散,修為暴跌至玄陰境之下。”
“可這種邪蠱的陰氣太重,放在普通的酒食裡風險太大。放在軍中特製的屠孤酒裡,卻最合適不過。”
第一寒也道,“屠孤酒性寒味重,確實可以完美掩蓋散陰蠱的氣味。”
“經此一役,第一軍蒲蘇戰團和天奕戰團損失過半。龍將蒲蘇為給大部隊斷後,戰死在議事殿中!”
“霍帥為給愛將複仇,竟不宣而戰,強襲戰氏一族,逼死天一軍團主帥戰南天和其長子戰道。”
“戰氏族人哭上至尊閣,要求代至尊主持公道。”
“而霍帥攜霍氏全族與戰氏對壘,寸步不讓!”
宮無名揉著眉心。
“另外,梵姬平定議事殿之事後,竟然沒有回來複命。而是攜雷虎大尊於西界山下設伏,一擊殺死封氏的半尊封瓊,重創封氏老祖封玨。”
“此役之後,雷煞虎族進軍西界山脈,與羅氏共享封魔宗的土地!”
“夫卿,我知此話我不當講,可我還是要說。”
“羅尊天賦卓絕,且心智超絕。若你離開後,她斷不會尊後世君為主,必將聯合一切力量,密謀奪權。夫卿若是欲解後顧之憂,還請早做決斷。”
宮無名倒不是為此事擔憂,梵姬和他同體同命,不可能叛變。
至於能否鎮得住各部尚君,那是後世君的事。
若宮無名因為此事就擅動除掉梵姬的心思,魔仙樓今天就得崩潰!
還談什麼後世君!
“還有一事。”
宮無名又道,“就在中央豐碑廣場上的大戰剛剛平息之後,劍尊竟然以我的名義向寂部酋長寂阡發令,命其無論如何也要牽製住廖化民。寂阡不敢違命,與廖化民大戰至深夜。”
“誰曾想劍尊半路殺出,以刀劍道脈之威將廖化民活活砍死!”
“且和寂阡聯手,將整個廖氏一族屠戮一空!”
“夫卿,可曾記得上屆荒野尋蹤的青竹林?”
第一寒沒有評價,隻是淡淡的問道。
“那這廖化民也算是死有餘辜!”
“廖化民既死,廖氏一族當然也再沒有存在的必要!”
“隻是我也沒想到劍嵐導師在經曆這一係列的磨難之後,竟然變得如此強硬。在瓊瑜傅晉位代至尊且頒布止戰書的當日,就敢公然違命,殺死廖氏族中八千餘人!”
“連奴仆和賓客也沒有放過!”
“可惜這廖氏一族,本可憑借廖化民的亞尊威勢登上頂峰,成為下一個豪門世族。”
“隻因參與會獵劍尊的計劃,惹得她秋後算賬。她不惜背上勾結異族的罵名,甚至冒著與地尊決裂的風險,也要將廖氏除名!”
“也不知道那位屠魔笙聽到這一係列的消息,會是什麼反應?還能否對本樓的屠龍計劃,默然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