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很無奈,語氣頗為咬牙切齒:“誰知道呢?我就是無意間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就引來了這麼些餓狼,恨不得咬碎我的喉嚨,讓我再也無法說出話來。”
“所以到底是什麼?”經他這麼一說,我越發好奇了,內心的求知欲蠢蠢欲動。
“嘛,這不是你該知道的東西。”男人瞥了我一眼,“如果你不想成為下一句屍體的話,還是做好你的走狗就行了。”
我:……
“行吧,聽上去是很危險的東西,我可是個很惜命的人。”
“所以還是讓那些東西陪你到棺材裡麵去吧。”我咂了咂舌,感覺有些可惜是怎麼回事。
“若是我年輕時有你這樣的覺悟,也不至於混到這個地步。”男人苦澀地笑了笑。
“那當然,”我一向對誇讚我自己的話語來著不拒,也因此對男人多了幾分好感,“你這人還是挺有意思的,如果不是因為我趕時間的話,我真想陪你多玩一玩。”
“那就免了,”男人毫不客氣地拆了我的台,“要動手就趕快動手,我可不想成為被戲弄的老鼠。”
“行吧,”我有些可惜地拔出了刀,“說實話,我是真的對你挺感興趣的。”
“奈何我們都被困在籠子裡麵。”
話語剛落,一道血痕出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鮮紅的血液如柱般湧了出來,浸透了他麵前的電腦。
我:“……”這大概是不能用了吧,需要拿走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用食指和中指捏著電腦走出了門外,“豆豆,這玩意兒還要嗎?”
白鴿停在屋簷上小憩,聽到我的話語,睜開了它的豆豆眼,隻是一眼又不感興趣地收回了視線,“砸掉。”
“哦,”我把電腦扔在地上,剛準備用踩上去,看到上麵的血有點惡心,我:“要不還是把它泡進水池裡麵吧。”
豆豆沒回話,那就等於同意了我的說法。
在一切都處理完畢之後,我在這片廢舊的土地上裡麵放了一把火。
寂寂的夜空中,如同紅蓮一般灼灼綻放的火焰燃燒著。火光刺破了無邊的黑暗,像是要扶搖直上,直到穿透高聳的雲霄。
我站在偌大的倉庫前,橘紅色的火焰將我的臉照得透亮。
說實話,我其實並不喜歡火焰,但確實不得不承認,它是一個好東西。
——可以將這裡發生的一切罪孽都燃燒成為灰燼。
我偏了偏頭,神色寡淡冰冷,像是一塊沉寂的冰河。
而不遠處的屋簷上,鶴丸國永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