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中島敦滿臉懷疑:“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一直是孤兒啊。”
“那就對了,”我篤定地說道,“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雪夜,……”
接下來,我詳細地贅述了一對戀人,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守過程中遇到的種種困難和挫折,最後又像一對苦命鴛鴦般被分開。男人帶著小兒子遠走,不幸染上瘟疫,客死他鄉;而女人因為過度思念,積鬱成疾,垂死時拜托她的一兒一女千萬要找到她的丈夫和小兒子的故事。
故事一波三折,觸動人心,就連圍觀群眾也聽得津津有味。
故事講完了之後,我看向中島敦:“其實那對戀人就是我的父母,而你,就是他們的小兒子,我的弟弟。”
中島敦:目光呆滯jpg.
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山野小姐……”
我麵露期待地看向他:“叫姐姐。”
中島敦:“……”
“那個……姐姐……,”他到底沒抵擋住我的眼神攻勢,投降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院長沒和我說過這件事啊。”
“院長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在男人染上瘟疫之後,因為怕傳染給你,就把你放在了孤兒院門口,後來孤兒院院長才收養的你。”
“是這樣嗎?”中島敦還是很懷疑,他的智商終於上線了一次:“那山野……不,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是我編的,我當然知道,我心裡這樣想到。
但我能說出來嗎?肯定不能啊。
“那不重要,”我扯開話題,眼裡有些受傷,“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我早該想到的。”
我拉起了鶴丸國永,“看看我們三個人一樣的發色,看看我們都帶著金色的眼睛,這難道不能證明一切嗎?”
中島敦:可是我的眼睛是紫金色的……
“紫色是遺傳自你的媽媽,而金色則是遺傳於父親。”
啊,這……中島敦想要反駁,卻不知該如何說好。
橫濱市民也是一貫看熱鬨不嫌事大,在看完一場認親大戲後很是滿足,“少年,沒錯的,他們就是你的哥哥姐姐。”
“看,你們長得多像啊。”
中島敦:……我真的栓q,除了發色和勉強算是相似的瞳色,到底哪裡像了。
但他嘴笨,不會說,隻能被我們牽著走。
“弟弟,我帶你回家,”我情真意切地看向他,“我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吃苦了。”
……至於彆人會怎麼做,我就管不著了……
“誒?”中島敦不知所措。
“答應她,答應她,”橫濱熱心市民給我添了把火。
我期待地看著中島敦,決定就這麼一鼓氣把人虎拐走。
然後……
“笨蛋,讓你買瓶波子汽水怎麼這麼久?”名偵探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江戶川亂步久久未等到他心愛的汽水,終於等不住跑了下來,就這麼與我們不期而遇。
江戶川亂步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們:“你們都在這裡乾什麼?”
“不,沒什麼。”我和鶴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