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戒律堂的人。
幾人上前給彭長老作揖後,為首之人問道:“請問長老,違反宗門門規的弟子是......”
那彭長老撤了威壓,用下巴一點肖成:“這個外門弟子在事務峰用火球術打傷同門,你們按照門規處置吧!”
肖成身上一鬆,立即喊冤:“長老,我並非要燒傷她的,我本來隻是想燒一燒她頭發!”
彭長老虎目一瞪:“我親眼看到你將火球打在了這小女娃的身上,如今傷都在,你還敢狡辯!?”
他用手一指在一旁的白月。
此時白月低著頭,睫毛上掛著淚珠,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也讓人覺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那戒律堂弟子又詢問了周圍的弟子,那些弟子也不敢作假,將剛剛看到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肖成眼看自己要被定罪,恨恨地看著白月:“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往我火球上撞去!你休要裝無辜!”
白月站在不遠處,看見肖成瘋癲的模樣向後躲了躲。
她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周圍的人就覺得肖成是因為害怕才開始胡亂攀咬。
說白月故意引火燒身確實荒謬。
最後戒律堂在事實證據證人俱在的情況下給肖成定了罪。
戒律堂當場宣布:“外門丙級弟子肖成,因在宗門內出手傷害同門,情節嚴重,處以三十杖刑,思過崖思過一年!”
肖成身體軟倒,心中頹敗。
在場有長老和這麼多弟子作證,他再說自己冤枉也是無濟於事。
這刑罰不可謂不重,因為戒律堂的杖刑用的都是專門的法杖。
每杖落下去,都有皮開肉綻之痛。
還有思過崖靈氣稀薄,崖低寒冷,煉氣期弟子難以抗住,去那裡其實就是每日挨餓受凍,怎一個淒慘了得。
白月不清楚這些,但是路小五卻暗自欣喜,偷偷給白月解釋。
那肖成聽到這般刑罰,臉色已經煞白,不再言語。
他被帶走前扭頭向白月看去,可是她臉上哪有了剛剛的懼怕,他目眥欲裂,但是卻一句話沒再說任憑被戒律堂帶走。
此刻白月麵無表情,看著肖成被拖走,心中沒有什麼波瀾。
自作孽,不可活。
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肖成被帶走,圍觀群眾也散了開來,該領月例的領月例,該租紙鶴的租紙鶴。
白月和路小五向那彭長老道謝,彭長老也一揮衣袖背著手離開了。
這時路小五才來得及關心白月:“你這傷!我們回去吧,今天還是不去山下了!”
白月卻搖頭道:“無礙,隻是痛一些,不碰到就沒事。”
白月此時眼裡也已經沒了淚水,好似乎這疼痛也不是那麼難捱。
路小五隻當她是忍著。
他立即從儲物袋裡掏了掏,半天掏出一瓶藥膏,遞給白月:“你用這個藥膏試試,我記得這個藥膏是治療外傷的,也可以治療燙傷。”
白月點頭,將藥膏抹在燒傷的手臂處,果然一股清涼感滲入皮膚,疼痛下降了不少。
白月點頭道:“謝謝,挺好用的。”
路小五卻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這藥膏不貴,你拿著用就行,說什麼謝,咱們是朋友!”
白月拿起紙鶴對路小五道:“走!咱們下山去,要不豈不是白瞎了今天免費租的紙鶴!
路小五見白月打起精神,便立即開心道:“走!”
......
天霄宗下的城鎮就叫天霄城,與天霄宗一樣,自從建宗立派之時就已經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