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士兵頓時亡魂大冒,手上的盾牌都拿不穩,跌倒在地,身後的隊友想要頂上,但還是晚了一步。
唰的一道刀光閃過,將所有襲來的羽箭斬斷。
卻是薑濤出手,救了這名士兵一命。
但即便如此,整個盾陣還是受到了影響。
蠻族騎兵抓住契機,在釋放了一波箭雨後,衝著這個突破口衝過來。
狂風怒吼,卷起一片沙塵。
雖然隻有二十餘人,卻也跑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衝在前麵的蠻族嘴角掛著猙獰的笑容,手中的狼牙棒高高舉起,準備將擋路之人的腦袋連同頭盔一並錘爆。
薑濤神色冷靜,雙手握刀。
刀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刀氣夾雜著刀意,刀氣縱橫,淩厲無匹,割得人皮膚生痛。
狼牙棒一揮而過,在蠻族騎兵驚恐的表情中隻剩了一個柄。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無論是飛來的羽箭,還是劈過來的馬刀,連薑濤的衣角都摸不到,騰挪閃躲之間,所有的攻擊都被一一避開。
薑濤直接衝進騎兵的洪流中,不斷的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身形如風,長刀如龍,每一次揮刀,都有騎兵倒下。
戰馬嘶鳴,臨死之人的慘叫頓時響徹天際。
戰鬥在短短幾分鐘內結束,地上留下了十餘具無頭的騎兵屍體。
薑濤收起長刀,衣袂飄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隻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驚恐的幸存者。
“把戰馬收集起來,活的賣錢,廢的殺掉吃肉,還有哪些屍體上麵的細軟不要落下,屍體丟在這裡喂狗。”
卻是何天開口,打破了現場的平靜。
短短的幾句話將貪婪二字演繹得淋漓儘致。
羿彪的眼神不斷在薑濤和何天之間來回。
這兩名長官是師兄?
怎麼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麼大!
一位是少年英雄,另外一位是視財如命的商人。
有那麼一瞬間,羿彪都想要換個將軍,讓薑濤來領軍豈不美哉。
“師兄,還有活口!”
何天瞥了遠處一眼,薑濤立刻心領神會,拍馬衝了出去。
不遠處的山坡上,還留有幾名騎兵,他們負責看守俘虜和掠奪來的財物,並沒有加入攻擊。
見薑濤單槍匹馬的衝過來,也是憤怒的拔出武器迎了上去,隻是一個交鋒,就都被薑濤砍得七零八落。
“你們這些混蛋,敢襲擊達巴魯的部落,首領一定會替我們報仇的!”
一個僥幸逃過一劫的蠻族被薑濤逮住,帶回丟到了何天麵前。
“你倒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襲擊的我們!”何天饒有興趣開口問道。
“想要從我這裡得到部落的情報,你是做夢,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被綁住的蠻族還在不斷掙紮,表情凶悍。
“居然是個硬骨頭,拖過去,釘在木樁上麵就可以了!”何天吩咐了一句。
蠻族驚恐的回頭,發現不少蠻族屍體已經被扒光,南人正在倒騰其中一具,一根粗大的木樁直接刺穿了屍體,立在了地上。
如此野蠻,蠻族頓時打了個寒顫。
“我說,我什麼都說!”
“你不是說打死你都不說嗎?怎麼現在又願意開口了?”
“這不是將軍大人您還沒有用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