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姓陳,也是這附近的住戶,她們當然知道從哪條路更近,雖然知道最近不太平,但都這麼幾天了,都沒聽說誰遇上事,她也是抱著僥幸心理,才有了這次的遭遇。
不過此時陳女士對這事也挺上心,才見沐秋原過去,她便急著問道:“剛才那個女生沒事吧?”
沐秋原沉默地朝她搖搖頭,溫聲道:“你在那裡看到什麼了,詳細和我說說。”
陳女士緊了緊身上的披肩,垂著眸娓娓道來:“那條路我是經常走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走到那個地方時,卻感覺有個視線在背後盯著我,我慌張地回頭問了一聲‘誰’!”
說完她緊張地握了握自己的手,低聲道:“我背後空無一人,連腳步聲都沒有,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軀體卻像是被什麼拽住一般,不受控製地往地上倒下去。”
講到這她打了個寒戰,調整了一下情緒又繼續說道:“我驚慌失措地低頭一看,才發現地上的影子變得很古怪……”
聽到這沐秋原也覺得心裡發毛,他不由地打斷了她的話:“怎麼個古怪法?”
陳女士苦惱地咬了咬牙,掙紮之後還是說道:“那影子像是活過來一樣,它竟然可以隨意擺動,而就在我倒下的時候它還不死心地往我身上爬,似乎想要把我拖進十八層地獄……”
說到這陳女士又落下了淚珠,她痛苦地環住膝蓋,又是重重一聲歎息後接著說:“然後那個女生也是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她朝我走過來,輕聲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雖然想掙脫那古怪的桎梏,但來的隻是一個小女生,我怎麼能忍心讓她也陷進來,我讓她快跑,沒想到她被抓住了,我卻僥幸逃了出來。”
這話聽在旁人耳朵裡,就像是胡言亂語一般,沐秋原身邊的同事朝他搖搖頭,意思他也明白,同事是想說這女子受到過度驚嚇,話已經不可信了。
沐秋原不作表態,而是繼續問道:“既然沒看清凶手的樣子,那女生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陳女士弱弱點頭,說道:“我也隻隨便看了一眼,是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女生,長相很可愛,需要我畫一下嗎?”
沐秋原聽完便立即點頭:“嗯,要是能畫出來就更好了。”
陳女士吸了吸鼻子,輕聲道:“我學過畫畫,隻是剛才隻是簡單看了一眼,也不保證完全能畫得準確。”
說完她打開手機軟件,寥寥幾筆就把見過的女生的形象給畫了出來。
沐秋原看了一眼,越看越覺得這人像春禮。
不過春禮這時候應該在家才對啊,怎麼會……
但沐秋原還是放心不下,他趕緊給春禮打了個電話,這下倒好,直接提示不在服務區。
沐秋原確認了兩遍都是這個提示,他心裡的擔憂更甚,此時再次轉頭看向驚魂未定的陳女士。
眼下什麼都沒發現,要是沒遇到春禮,聽到陳女士這番話他也會覺得是她受過刺激後胡說,但春禮的存在卻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這件事情。
這時候救護車已經到了,搭檔正扶著陳女士上車,準備帶她到醫院進一步檢查。
似乎是察覺到沐秋原在盯著自己,陳女士回頭道:“警官,請一定要找到那名女生,今晚是她救了我,否則的話,我就不會好端端站在這裡了。”
陳女士被送走後,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