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從文突然覺得有點反胃。
“你這愛情的肉麻自己留著獨享就好,彆到處揮灑了。”
“我這是為了幫你可以更好的代入歌的情感。”陳墨義正言辭地說道。
“謝謝,但大可不必。”薑從文表示拒絕。
“我這是讓你也看一下,你以前在學校每天是怎麼惡心人的。”陳墨說道。
“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這樣傻樣。”薑從文不承認。
“嗬。”陳墨冷笑。
這樣的場景,同宿舍三年,我經曆了三年!
你這一會就受不了了?
“對了,那首《神啊救救我》我還沒錄,也給你,這樣你專輯就齊了。”陳墨想了想說道。
“嗯?那是你不是要自己唱嗎?”
薑從文記得這首伴奏都做好了,上星期五陳墨還說要自己錄來著。
“我覺得這首歌已經不合適我這種即將墜入愛河的人,還是留給你這種單身狗吧。”陳墨擺擺手說道。
“.”薑從文。
“你現在也還是單身狗,請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薑從文歎了口氣提醒道。
“我很快就不是了。”陳墨認真說道。
“單身狗隻有是與不是,沒有第三種類。”薑從文也認真說道。
“隻要是單身狗,就沒有誰比誰高貴。”
“那你歌還要不要了?”陳墨沒好氣說道。
“要,不要是傻子。”薑從文立馬說道。
“不過你自己都沒出過專輯”薑從文猶豫著說道。
陳墨無所謂的擺擺手。
其實薑從文不知道,陳墨自己留著的歌也已經湊夠一張專輯了:
《她的睫毛》、《我記得》、《少年·首都》、《活著》、《小美滿》、《開不了口》、《水星記》、《天天》、《可愛女人》、《聽媽媽的話》。
還有《今天》、《奔跑》,這兩首陳墨打算拿給公司其他人唱。
陳墨打算把《今天》給蘇立星。
至於《奔跑》,陳墨還得再想想,或者問問張雲東有沒有合適推薦的人選。
要是陳墨寫的歌都自己唱,那倒也沒人說什麼。
但既然給了薑從文這麼多歌,那陳墨也得稍微照顧照顧公司其他人的情緒。
雖然肯定沒人到陳墨麵前說什麼,但會讓薑從文就顯得有些紮眼。
陳墨最近也有聽到公司其他人的一些“微詞”。
之前張雲東跟陳墨提過幾次,公司其他藝人想找他“邀歌”。
陳墨知道,這是張雲東在提醒他。
陳墨可以偏心,但不能搞“歧視”,完全無視公司其他藝人。
所以陳墨給蘇立星一首《今天》,再加上之前給林南兮寫過《我不難過》和《分手快樂》,讓公司這兩位老大哥老大姐分擔一些注意力。
最後再拿一首《奔跑》給其他人,就可以平息一些聲音了。
當然,自己的專輯陳墨就不打算太快發了,太高產了。
讓人知道以後,估計得像母豬催產似的找他邀歌。
所以陳墨打算自己的專輯,自己慢慢錄製,一星期錄一兩首就行。
兩三個月後,再考慮發行的事。
“謝了。”薑從文突然說道。
“突然這麼客氣乾啥,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我寫的歌給誰不是給。”陳墨笑道。
“而且又不是沒收你錢。”
“也是,我還是在給你這老板打工賺錢。”薑從文笑了。
“哈哈,誰說不是呢。”陳墨笑道。
但薑從文清楚,這歌給誰不是給,但誰唱不是唱呢?
直接給公司那幾個已經成名的歌手,不是更好賺錢嗎?
隻是他們之間,有些情記心裡,不用多說。
“行了,《神啊救救我》的伴奏早就做好了,你想錄今天就可以錄。”
“好。”
三月的天說變就變,早上還清空萬裡,下午就烏雲密布。
天空下起淅淅細雨,雲層中時不時閃著雷光,大風吹動路邊的樹枝沙沙作響。
橙黃的路燈早已亮起,行人也都不由加快腳步,路上的積水在腳下濺起,雨水帶來的泥濘讓人歸家的心迫切了幾分。
“叭—”雨天的交通更是擁擠,陳墨不由按著喇叭催促。
陳墨有些著急地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明顯比平時晚了。
華爾道夫酒店。
“紅豆,你還沒走啊。”鐘雪瑤看著站在門口許紅豆問道。
“啊,在等人。”許紅豆說道。
“你男朋友還沒來接你啊?那他今天可失職了嘍。”鐘雪瑤打趣道。
“不是我男朋友,什麼失不失職的。”許紅豆搖搖頭。
“要是有人能每天風雨無阻的來接我下班,我肯定當他女朋友。”鐘雪瑤羨慕地說道。
“我們就是鄰居,剛好順路。”許紅豆還是解釋了一下。
“紅豆,雨下得這麼大,我送你回去吧?”劉光宇走過來說道。
“不用了,有人來接我了。”
許紅豆看到熟悉的車牌,朝遠處一輛緩緩駛來的車揮手。
劉光宇和鐘雪瑤兩人也把目光投射過去。
一輛外觀線條設計簡約,卻透露著內斂的奢華,大氣卻不失優雅的路虎攬勝慢慢在三人麵前停下。
陳墨從車上下來,笑著對許紅豆說道:
“等很久了吧?”
許紅豆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旁邊的劉光宇一時有些沉默,連他自己都覺得眼前這兩人是那麼的般配。
而且看著眼前的車,劉光宇心中也不免升起一股無力感。
雖然他華爾道夫工作,豪車見多了。
彆說路虎攬勝這種百萬級彆的,千萬級彆的豪車劉光宇也時不時可以看見。
可那是彆人的,不是他自己的。
而鐘雪瑤看到車並沒有什麼感覺,可當看到陳墨帥氣的臉龐,眼睛卻不由一亮。
此時她的腦補中,陳墨就像一位優雅的王子駕著馬車,在狂風暴雨中來接自己的公主許紅豆。
近距離地接觸“緋聞”的暴風眼,讓鐘雪瑤這個“吃瓜”和“八卦”兩黨的領袖不自覺有些激動和興奮。
鐘雪瑤能感覺到,她好奇的基因在蠢蠢欲動,八卦的血液在隱隱沸騰。
“你們是紅豆的同事吧?”陳墨跟鐘雪瑤和劉光宇打著招呼。
“是。”鐘雪瑤壓抑著興奮,熱情點頭揮手回應。
“你好。”劉光宇則隻是禮貌性地點頭。
陳墨能感覺出劉光宇的客套生疏,這種情況要不是就是他跟許紅豆關係一般,要不就是對許紅豆有什麼同事之外的想法。
陳墨的直覺告訴他是第二種。
不過兩人也沒有出現什麼陰陽怪氣甩臉子的場麵,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基本的體麵都會維持。
“紅豆平時麻煩你們照顧了。”陳墨笑著說道。
許紅豆聽到這話,有些訝異地瞧著陳墨,卻沒有出言反駁或解釋什麼。
“沒有沒有,都是同事,而且紅豆照顧我們比較多。”
鐘雪瑤連連搖頭,臉上露出去姨母般的笑容,這還叫普通朋友?
劉光宇卻隻覺心裡有些苦澀,但還是勉強擠出個笑容回應。
“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們吃飯。”陳墨說道。
“好啊好啊,再見。”
鐘雪瑤點頭應著,然後趁著許紅豆上車前,湊到許紅豆耳邊小聲說道:
“要是有這樣每天風雨無阻來接我下班,還願意請我同事吃飯的鄰居,我也願意當他女朋友。”
許紅豆的臉不禁一紅,抿了抿嘴唇,裝沒聽到快步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