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殷“……”
這話還真的把她給震住了,沈濯說,他去插秧?他會插秧嗎?自從她嫁給他之後,就沒有看過他插過秧。
且不說公婆到底有多疼愛他,舍不得他是沈家的獨苗苗,讓他乾一點點的臟活,累活?就說眼巴前的事,誰願意把多出來的秧苗,勻給她們家呀?
這還不是因為,他——沈濯的臭名‘遠播’嗎?
沈濯看到柳書殷麵露難耐之色,他十分的不解。雖說以前都是媳婦兒自己乾的這活兒。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想讓柳書殷在受苦了。
“媳婦兒,咋了?我都說了,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男人,秧苗呢?在哪兒,我去插秧!”
柳書殷聽了這話,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臉,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她還背過身去,哭的抽搐不已。
沈濯擰眉,他知道,讓她一下子接受自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畢竟每個人都有個緩解情緒的過程。可是,他真的想要乾活,替她分擔“媳婦兒,彆哭了。我知道自己以前混蛋,對不起你。你要相信我,我以後真的不會了。媳婦兒,你快告訴我,我好去下地乾活。”
柳書殷聽了他的檢討和保證,帶著哭腔的開口,說“誰願意勻給咱家秧苗呀?就算人家有多有餘,也不會輕易給咱家的。每年的公糧,還不是爹娘,姐,姐夫湊出來替咱們交的。”
沈濯麵皮一抽,他的‘名聲’都成這樣了,韓五和老六還一個勁兒的吹捧他?妹的!也難怪!
他咋舌,可想到之前柳書殷還去插秧的?
“媳婦兒,以前的秧苗……”
“是爹和娘,一戶戶求的,給咱們種上的。都是彆人剩下的,長不多,也不夠旺。所以,長出來的莊稼也不好,收成自然也就不好了。”
沈濯緩緩地籲了一口氣,“彆說了。我去找村長,你在家看孩子。”
柳書殷正想勸他,找村長也沒用,人家見到他都關門! 她隻得歎氣,又擔心他一氣之下向去年一樣,把村長家的大門給踹了。
“你……可千萬彆打架,有話好好說!”
沈濯看著柳書殷哭的春雨含眸的眼神,他以舌頭抵著腮,濃眉微蹙,最後一咋舌,“媳婦兒,彆擔心,為了你跟孩子,我以後儘量少打架就是了。你在家什麼都彆管,看好孩子就行。”
不打架這種事,的確不敢保證。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正直年輕氣盛,說是一點火氣沒有,那根本不可能。
有的人,很欠揍!再說說打架這件事,有時候不僅可以解壓,更能緩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