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種田能娶上宇智波戰場玫瑰嗎?》全本免費閱讀
[勿想,勿念,我去拯救世界了!]
宇智波斑拿著族人今早傳給他的小紙條,黑著臉久久沉默:……
“他跑了。”
超級肯定的語氣。
第一個發現少年不見了,並留下告彆紙條的宇智波汗流浹背:
“應該是這樣沒錯,沙羅少爺應該是尾隨最早上運行遺體的隊伍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說完,少族長的臉色更不好了,雖然宇智波對外生性不愛笑,但現在是對內呀,他趕忙提議道:
“肯定沒走多遠,需不需要派幾個人去把沙羅少爺追回來?”
宇智波斑身形頓了頓,最終抬手製止了:
“本來戰場局勢不明,不宜再多支走人了,讓他去吧,這裡的事情本來就不該他參與的。”
說罷,下意識轉過身背對著望向前方,那是前往宇智波的方向,是少年的必經之路,一時之間似乎無法判斷自己到底是因為戰場局勢,還是為了昨天晚上的可笑的問題。
總之,既然無法作出決定,不如順其自然一回試試看。
他明白對方回去的目的。
猶豫片刻,又拿出紙筆寫了封信,交代到宇智波用信鷹速速傳回去,傳到父親手上。
以少年的腦回路,未必乾不出真下毒的事情。
想到這,宇智波斑的嘴角忍不住抽抽,看的旁邊宇智波心驚膽戰,臨陣脫逃什麼的確實很那啥,可對方又不是自己家人,沒理由為宇智波拚命。
少族長該不會是氣糊塗了吧?要笑不笑的樣子真可怕。
接過信,快速瞬身跑了,害怕,害怕,害怕,暗暗發誓下次這種事情一定要推給彆的倒黴宇智波,麵對這個還不如上戰場和千手對拚苦無。
至少那個是自己的擅長項。
[沙羅和少族長不合,少族長被沙羅少爺氣的麵部表情失常了!]
不擅長嘴遁八卦但擅長眼神交流的宇智波族內最新流言。
當然這些少年都不知道。
沙羅葵正心虛的跟在運送遺體的隊伍後麵,走的不快不慢,害怕後麵追上來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的方向感爛的像是壞掉了指南針一樣。
好在順利抵達,沒有追上來的憤怒斑爺,壞就壞在他在大門口被宇智波老狐狸守株待
兔了。
怎麼突然就要打boss了,大不妙啊!
還沒有準備好呢。
宇智波田島會給他準備的機會嗎?
答案相當的明顯。
“沙羅,我聽說你想跟我談談。”
果然被發現了,沙羅葵隱匿在暗處的身形顯現出來,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少年抬頭望天,試圖裝傻蒙混過關:
“哈哈哈,我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呢,肯定是誣陷。”
宇智波田島笑眯眯的一擊必中:
“你的意思是說斑特地寫信回來誣陷你嗎?那我可要好好懲罰他了。”
[內鬼竟然是老婆醬,不帶你這樣釜底抽薪的。]
沙羅葵收起笑容,咬緊後牙槽,笑不出來了,任命的垂下腦袋,接受了出新手村毫無準備對毆Boss的命運:
“是的,我確實有一點小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大概,大概是小事吧,對比世界毀滅什麼的這種肯定不算大事啊,至於為什麼要對比世界毀滅…]
他心虛的摸了摸臉。
而另一人也沒閒著:
竟然聽到斑就讓步了嗎?
想到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傳回來的兩封密信的內容,宇智波田島若有所思的將少年帶回書房,一改往日的謎語人做派,直接開門見山:
“聽說你想讓宇智波和千手停戰。”
沙羅葵驚訝的微微睜大眼睛:
“啊,這麼直白嗎?”
等等,我都已經準備好虛偽的恭維三百個來回,唇槍舌戰一輪了,你,這,這不是你老狐狸的風格,他忍不住陰謀論該不會說完就準備殺人滅口了吧,畢竟死人保密才是最安全的。
身軀隱約戒備起來,場麵一度劍拔弩張。
宇智波田島卻意外的笑出聲來,銳利的雙控死死的盯著少年仿佛在透過看到了誰的影子,語氣帶著懷念:
“你和你母親真的很像,性格也像,長得也像,我曾經懷疑過你會不會隻是沙羅刻意找來的假貨,是我看走眼了。”
等等,這個劇情發展更不對了!
他走的是正經的戰國劇本嗎?
原著裡沒寫過這一條啊,哦,對了,原著裡也沒自己,嘶,超級不妙。
想起自己素未謀麵的,但是
形象好到炸裂的老媽,和日常發癲的老爹,兩者確實不是很適配,該不會…話說宇智波這玩意兒,也是屬於戰國高質量生物的了。
要是真的他和斑爺該怎麼論?本來就毫無可能性的道路不得徹底堵死了。
完全控製不住腦洞大開呀。
一通亂七八糟的頭腦風暴,沙羅葵的瞳孔十八級地震,把這輩子能想到的狗血大劇都在腦子裡演繹了一遍,最後全然濃縮為一句話:
“田島大叔,你和我母親是什麼關係?”
話說出來的時候他的手都在抖。
“她救過我。”
這句話堪比神丹妙藥,呼吸突然間順暢了,比“她倆相愛過”好一萬倍,少年緩緩吐出一口氣差點沒自己把自己嚇死,雖然也很離譜,但是比自己想的那個要好很多:
“唉,真的假的?”
好奇心瞬間拉滿了。
沙羅在戰鬥力上可以說是弱的可憐,而宇智波可以說是強如Bug一樣的存在,兩者雷同於螻蟻拯救大象一樣。
宇智波田島似乎並不忌諱這段陳年舊事,抿了一口茶,思緒緩緩的闡述:
“是真的,我在渦之國執行任務,受了重傷,被救下了,她十分的強大,就連皮囊都是頂尖的存在,論女忍者在我的前半生並沒有超過她的存在,隻可惜…”
“隻可惜什麼?”
[拜托,重要的事情一口氣說出來啊喂,急死個人了。]
沙羅葵焦急的追問,以往除了讚揚他的母親是個多麼牛叉的人之外,卻從未聽到過她以前的任何一件事情。
“可惜她太蠢了,跟你一樣,妄圖以一己之力試圖改變一些事情。”
宇智波田島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到底在說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少年呼吸一窒,幾乎快要維持不住腦海中僅剩的理智,想要和對方動起手來,哪怕正麵衝突勝利的機會幾乎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