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很篤定中)
將奇怪的想法否定掉後,抬手掙脫開自己被捂的熱乎的手腕,拉開到合適的距離,試探開口:
“你竟然是醫療忍者?”
與其說試探,不如說確定。
在戰爭年代,醫療忍者的重要程度跟稀有程度簡直成正比。
就算在宇智波那麼大的一個忍族裡,受傷了幾乎也靠藥物和醫師進行治療。
說起來唯一知曉或者確認的應該隻有柱間了,千手一族的血繼木盾讓他擁有了非凡的治愈能力。
這樣的話就勉強說得通,為什麼父親會心甘情願的和一個默默無聞的忍族聯姻。
沙羅葵懊悔的閉眼再睜開,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他發誓再也不會被美麗的宇智波迷惑了。
當然,如果彌生兩姐妹在場並能聽到其的心聲的話,會誠懇的告訴大家:
“信男人的發誓,倒黴一輩子。”
好在無傷大雅,這件事情斑爺現在不知道,以後遲早會知道的,畢竟宇智波田島應該是了解的,不然不會和自家老登同流合汙並且被騙。
少年秉持著不否認也不承認,就可以不負責的態度,歪頭笑笑:
“原來斑是這麼想的呀。”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不能算是醫療忍者吧。
為了徹底驗證自己的猜測,宇智波斑欣然同意:
“那就麻煩你了。”
至於過於親密的稱呼,他沒有糾正的想法,儘管很不習慣,其一雙方今後可能會保持很長一段時間的親近關係,其二,有種糾正了也絕對不會有用的錯覺。
直視少年笑盈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靠近過來不足兩寸的身影,目光一觸即回,側過頭仿佛被燙到一般。
沙羅葵眨眨眼,是自己的錯覺嗎?
畢竟斑爺突然耳紅什麼的,太純情了一點吧。
剛想再仔細看看,宇智波斑抬腳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走在前方帶路,這個視角,少年隻能看到披散在身後烏黑的長炸毛了。
[有種想給斑爺梳頭發編辮子的衝動…]
說實在這個想法有點冒昧了,在腦海中幻想自己被斑爺怒捅十次之後,他勉強冷靜下來掐了掐自己,反複叮囑,千萬不要再被宇智波的美貌蠱惑。
無論是被忍刀捅還是被苦無捅,說實在都挺痛的。
終於到了宇智波斑家的門口,兩人同時鬆了口氣,前者因為後者的目光太過灼熱,莫名背後發涼,果然還是不習慣彆人站在自己的背後。
後者則是勉強把邪惡的想法從腦海中刪除,差點犯罪了,沙羅葵抹了抹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參考兩人的戰鬥力,自己被反殺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一百。
宇智波斑將人帶到自己的房間裡來,在戰國時期他已經算大人了,是可以結婚生子的年紀,儘管依舊和父親弟弟住在一起,但擁有屬於自己的房間。
和想象中的一樣整潔,簡單,除了放在地上墊的不高,看起來並不怎麼柔軟的暗色榻榻米,單調的木質衣櫃書桌椅子,房間裡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沙羅葵忍不住東看看西瞅瞅,畢竟是斑爺的閨房,來一次少一次,機會不多且看且珍惜。
宇智波斑將身上的紅色戰甲褪去,輕微的不可察覺的嘶了一聲,少年眼尖的從暗色衣袍中捕捉到了血跡,血都滲出來了,還麵不改色,真能忍啊。
他有些心疼,再強大的人受傷也會感受到□□的疼痛,之所以一言不發是因為完全不能在外麵露怯吧,畢竟作為宇智波的頂梁柱。
因此,這次的請求是真誠的,沙羅葵慎重的不能再慎重:
“請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吧。”
仰起頭,宇智波斑的神情微妙,垂眼與少年對視,似乎掙紮了好久,鄭重強調:
“是將傷口交給你,沙羅…葵。”
他做不出來那樣熟絡,第二次見麵就親膩的叫出名字,即便兩個人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親家,也做不到。
一向厚臉皮的葵才不會在乎宇智波這點微弱的反抗呢,除非他動手砍自己,不然統一裝作視而不見:
“好的,總之,斑把自己交給我準沒錯就對了。”
在下出手,必是精品!
主打的就是自信即巔峰。
宇智波斑沉默:……
其實根本沒聽進去吧。
從血跡可以判斷,傷口在宇智波斑的腹部,靠近肋骨的位置,本人正經的坐在凳子上看樣子,並不打算掀開衣服。
葵有點小小的失望,但,進入狀態後瞬間神色嚴肅,先通過經驗判斷傷口的大小,然後慎重地提醒道:
“斑,接下來是正經治療,你千萬彆過激反抗。”
他深刻的記得斑爺好像是有人站在後麵就尿不出來的敏感的那種類型,腹部又是那麼敏感的地方,一會兒直接給自己一個肘擊,大不妙啊。
宇智波斑點點頭,允許